隨後又問:“做餐飲是不是很累?”
“嗯,起步會很累,如果找到合適的管理人員,能夠分擔一些。”盧禹文頓了頓,笑著說,“不過,再累也不能跟人民公仆相比,交警、刑警都是值得我們尊敬的職業。”
蘇蔓聽了心裡甜滋滋,雖然對方可能隻是客套話,但她也感覺自己的理想得到了肯定。
於是她愉快的道:“我不怕累,我喜歡乾這個!”
說出這句話時,她的眼神明亮,臉龐也比平時更有神采,明明是夜間行車,卻好像迎著太陽,有種向上的明媚感。
盧禹文看著她,有片刻失神。
過了一會兒,他溫和的開口:“能做自己喜歡的事,再累也是種幸福。”
“是呀!”蘇蔓深有同感。
越野車繼續行駛。
車裡的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。
蘇蔓覺得盧禹文性格特彆好,和他聊天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,不論聊什麼他都能接上,也不用擔心冷場或是得罪人。
其實她有點社交恐懼症,因為家裡人總說她脾氣不好,說話不過腦子,容易得罪人,偏偏跟她家裡來往的,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,導致她每次應酬時,都不大敢吱聲。
但是跟盧禹文聊天,就很放鬆舒服。
不知不覺,她把自己的事抖了個乾淨,年齡愛好家庭住址,連同自己有個青梅竹馬的事統統說了出來。
“他特彆聰明。”蘇蔓說李理,“他是科研院裡最年輕的博士,我小時候作業不會做,就叫他替我寫,後來他跳級了,就不給我寫作業了……明天他還要參加一個科研表彰大會,那個大會,好幾年才舉辦一次……”
盧禹文默默聽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