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盧禹文要住哪裡,是他的自由,蘇蔓不方便挽留。
她默默想了想,平時自己要上班,媽媽在醫院照顧爸爸,家裡壓根沒人招待盧禹文,留他住在這裡,倒是不如酒店裡方便。
晚上,蘇蔓跟蘇媽說了下這事,蘇媽在電話裡一陣長籲短歎:
“那也沒有辦法,人家是過來旅遊的嘛,當然怎麼方便怎麼住,隻能以後再找機會感謝人家了。”
表示感謝,也是有講究的,不能一廂情願,最好謝到人家心頭上,這才算還了人情。
假如盧禹文缺錢,蘇家可以直接給一筆錢當做感謝費,可盧禹文顯然沒有經濟上的困擾,他們就隻能另找機會了。
蘇蔓躺在床上,胡亂想著這些事,一時是李理那不著調的家夥喝醉了,一時又是盧禹文朝自己溫潤儒雅的笑著,她心裡不禁感歎: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人呢?
談吐總是謙遜得體,不會冷場,不會難堪,讓人如沐春風的舒適,而且溫柔細致,處處周到,長得也特彆好看……
再聯想到李理,便覺得一言難儘。
原本,李理在他們這群高乾的孩子堆裡,已經算是優秀了,頭腦聰明,私生活也乾乾淨淨,無不良嗜好,可是跟盧禹文一比……
唉。
除了歎氣,她沒啥想說的。
這樣比較可能不夠公平,畢竟她和李理相識二十多年,關係已經熟悉到放屁都不會避讓的程度,自然知道他所有缺點,可是對於盧禹文……
等等。
蘇蔓無聲的翻了個身。
……她為什麼要期待知道盧禹文的缺點?
明明剛認識,說不定以後都不會再見麵,為什麼要了解那麼多?
她真的不正常。
她最近真的太不正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