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,我媽不讓我跟你玩兒。”
一大早,賈東旭趴在何雨柱屋裡的桌上,對著忙碌的傻柱說道。
“嗯,聽你媽的話沒錯,那你大早上來我家乾嘛?”
“哎,這你就誤會哥們兒了,哥們不是說了等我L會過其中滋味後,回來告訴你們嗎?
昨天我出來見到我媽那張大餅臉,差點沒把我嚇死,要是讓我知道誰他媽告的狀,我抽他我。”
何雨柱門邊一個兩個三個腦袋接連出現,“賈東旭,我就知道你一定在柱子這裡。”
“我說,東旭,你真不夠意思,昨天大家一起去的,回來你卻隻跟柱子一個人講算什麼兄弟?”
“就是,我昨天回來被我爸好一頓臭罵。”
昨天晚上,他們幾個被各自家長押著回家,都沒有機會交流。
“誒誒,東旭,快說說,什麼滋味兒?”
許大茂迫不及待問道。
許大茂問出口,其它幾個小夥伴目光炯炯盯著賈東旭,
他們這一夥人中,就隻有賈東旭嘗過肉味。
“這,這怎麼說呢,妙不可言,妙不可言啊。”賈東旭思索片刻,實在找不到言語來描述。
“去去去,還學閻埠貴咬文嚼字,你說不說,你不說我把你在底褲縫兜藏私房錢的事告訴賈大媽。”
許大茂威脅道。
“許大茂,你敢!”賈東旭眼睛瞪得像銅鈴。
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許大茂是院兒裡出了名的不怕事。
賈東旭歇菜了,“行行,說就說。”
談及昨晚的事,賈東旭頓時又記麵紅光,可半天也找不出如何形容那種感覺的詞彙來,
“就,很興奮,很喜歡,從腳底到發梢都麻麻的,像是電擊一樣,
昨晚我讓了一晚上的夢,都是那個場景,要不你們多籌點錢,過後我們再去。”
“切,你這說了跟不說沒什麼兩樣,賈東旭你是不是不行啊
,你上去才幾分鐘就下來了,
白花花的銀子,你至少回個本啊?”
劉光齊切了一聲,語氣鄙夷。
“劉光齊你個沒開葷的,你懂什麼?人家紅樓姐姐說了,我這是正常的,
誰第一次來都這樣,哥們現在的眼界和你們不一樣了,不和你們一般見識。”
劉光齊:“搞得誰稀罕似的,我爸要給我說一門親事,到時侯,小紅樓你們誰愛去誰去。”
賈東旭道:“娶的媳婦哪有紅樓姐姐香,要不然我爸怎麼會背著我媽偷偷去了好幾次小紅樓?”
何雨柱聽著幾人越聊越離譜,出聲打斷:
“哥幾個,告訴你們個消息,爺爺要去參軍了,等爺爺回來,就是扛過槍,殺過鬼子的英雄!”
“參軍?你開玩笑吧,你毛長齊了嗎你就參軍?”許大茂顯然不相信。
聽到何雨柱的話,幾人將剛才討論的話題拋之腦後。
何雨柱笑笑,“你要不要湊近點看看爺爺毛長沒長齊?”
許大茂搖頭如撥浪鼓,院兒裡傻柱揍遍通齡人無敵手,他首當其中被揍最多,他長腦子了,絕不上當。
“柱子,你認真的?”
“對,沒看見爺爺收拾行囊呢麼?”何雨柱道。
“柱子,你可知道咱們打的是誰?美帝啊,而且還是出國打哩。”楊家兄弟也驚呼道。
“咱們太平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,你咋想不開要去當誌願軍啊?”
“是啊,太平的日子才剛剛開始,但美帝又在咱們家門口搞事情,先輩們已經打了一輩子的仗,
現在國家需要,我想去前線戰鬥,也為自已搏一個的前程。”
他是見過祖國未來幾十年樣子的人,而這個年代的人全憑一股信念支撐著。
何雨柱的話許大茂幾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,仿佛第一次認識何雨柱一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