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月僵在了原地,心中明白如鏡。
“時間不早了,我該去向夫人請安了。”
她深吸一口氣,垂下眼睫幾乎落荒而逃。
主院。
挽月一踏進房裡便聽見夜母的怒斥:“跪下!”挽月閉了閉眼,熟練地跪在她跟前。
夜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:“我教過你什麼?”挽月答道:“作為正妻,不可嫉妒,要容忍。”
“那你昨日為何在喜宴上險些讓我夜家丟麵?”挽月喉間一哽,驀然想到了那個金玉鐲。
嫁給夜雲川這三年,她事事小心,處處恭敬。
可夜母卻在蕭知雪進門之前便將傳家的鐲子給了她……挽月眼眶有些溫熱,攥緊手俯身下去,“是媳婦的錯。”
“哼。”
夜母冷哼一聲,“悶葫蘆,難怪川兒如此厭惡,要跪去祠堂跪兩個時辰,彆在這裡礙我的眼。”
挽月低著頭,低聲應答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