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荷早就嚇壞了,在寧北懷中,哇的哭了出來,眼淚打濕寧北胸前衣服,嚇得說不出話來,不斷的哭。
被槍指著腦袋,就算是男人,十人怕是九人都得恐懼。
麵對突如其來的死亡威脅,正常人有幾個不害怕。
更彆提蘇清荷一個女孩,哪經曆過這些。
寧北摟著蘇清荷,輕聲道:“動她,你可知需要付出什麼代價?”
“戰神大人,我錯了,求求你,放過我!”
那小玲臉色蒼白,跪在地上,宛如一條死狗般的哀求。
杜元全身在顫抖。
傳說中的戰神級人物,竟然來到汴京,而且他杜元還不知死活的要殺人家。
自始至終,他們明白先前做的一切,在人家眼裡都是一個笑話。
彆提這六十人,六萬人在戰神麵前,都是螻蟻!
天下之大,敢封戰神者,皆是恐怖武者。
寧北薄唇微動:“我一生要護的人,不多!”
“而這丫頭,她就是其中之一!”
“她今晚受夠了驚嚇,北王刀不適合再出鞘染血,你們今晚不用死,接下這枚令帖吧!”
寧北指間微動,一張長三寸,寬一寸,薄如蟬翼的黑色卡牌,悄然落在小玲麵前。
卡牌隻落下一張,沒有杜元的份。
杜元再過分,他先前也有顧及,隻針對寧北一個人,還說過專門護送蘇清荷回家。
而小玲威脅寧北,槍指蘇清荷。
誰也救不了她!
黑色卡牌上,正麵標誌隻有一個,就是一把出鞘戰刀標誌。
戰刀標誌,就是北王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