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北剛剛走出大門。
迎麵走來一位中山裝男人,身後相隨二十餘人,無一例外,皆是強大的武者,每個人麵帶殺氣!
全體都是男性,穿著灰色中山裝,胸前繡著一個字。
軒!
這個標誌,不難認出,軒字門閥的人。
為首中山裝男人,外表看上去四十餘歲,看著白衣如雪的寧北,冷喝:“你就是北境來的寧北?”
寧北燦爛一笑,星眸如火炬,讓人很容易新心生親近。
皇甫無雙看去:“軒字門閥,軒平桂!”
“皇甫鎮撫使,還有老鎮撫使也在,那就請你們來說說,我大哥人在哪?”軒平桂語中帶有殺意。
魏山河一驚:“紅衣不見了?”
“老鎮撫使,寧北白天公開放話,必殺我大哥,本來家中商議,天黑前給當年的事情做一個交代,同時做個了斷,可北涼軍欺人太甚,竟然偷偷擄走我大哥,未免覺得我軒字門閥,軟弱可欺嗎?”
軒平桂眼神泛起怒意。
這讓魏山河徹底懵了。
軒紅衣不見了?
而且是被人帶走的!
難不成是呂道塵把人帶走了。
不應該啊,若是呂道塵帶走了人,應該把人送到鎮撫司,這樣寧北王也不會在今夜大起乾戈。
不是呂道塵帶走的人,寧北在鎮撫司一整天,也沒做這件事。
那麼軒紅衣是誰帶走的?
這件事必須說清楚。
魏山河張口還未說話。
寧北彈指輕笑:“無妨,北涼軍刀令,你軒字門閥可曾收到?”
“就是這張小鐵牌?哼,還你!”
軒平桂隻見,出現白天送出去的那張北涼軍刀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