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緩緩說:“千裕拿的是國庫俸祿,吃的是晉省數千萬老百姓拿出來的糧,未曾欠給殿下半分人情,為何要向你下跪?”
這話未曾激怒葉星河。
恰恰相反。
葉星河冰冷說:“還算有點骨氣,文人的傲骨還沒丟,沒讓我看不起!”
“承蒙殿下謬讚,千裕受之有愧!”
張千裕彬彬有禮說完。
他既然說自己受之有愧,那就彆怪葉星河出手無情。
唰!
葉星河一步跨出,手中黑龍槍,一點寒芒乍起,隨後槍出如龍!
槍鋒銳利無雙,貫穿張千裕右肩。
一槍貫穿,損失貫穿牆壁。
將張千裕釘死在牆上。
一槍重創,未要其命。
張千裕眼睛血紅,劇痛險些讓他昏厥過去,口中發出嘶啞聲,握緊拳頭承受劇痛。
北涼的人做事,素來乾脆利落,說動手便動手。
張千裕眼中不滿血絲,嘶啞道:“敢問星河殿下,我張千裕犯了何錯?”
“你心裡清楚!”
葉星河拔出黑龍槍,隨後槍指張千裕鼻尖,漠然道:“念你初犯,今天留你一命,再惹我哥,我殺你三族!”
葉星河轉身收槍離去。
張千裕忍著劇痛,嘶啞道:“北涼王做事這般霸道,已經將國法鐵律,視為無物了嗎?”
葉星河走到門口陡然止步,轉身冷冽道:“世家、宗派勾結操控武考,各省武考的考生,占據武考比例高達九成以上,沒有背景的孩子,被打壓的無緣參加武考。”
“這盤棋都有誰在下?”
“你晉省總督張千裕,敢說自己沒參與?
“敢說自己無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