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封海底,折磨三百年。
本身來說,就是一種折辱。
更是如同對外界釋放了一種強烈信號。
那就是不論是誰,誰敢當眾觸犯國法,產生惡劣影響,下場皆是難逃一死。
九五絕巔也不行。
身為北涼的副軍主,也無法赦免。
同一時間,北涼軍主寧北王消失在眾人視線內。
武者大會已經舉行到第十天,而寧北已有七天沒有露麵。
他來到了嶺南!
在琉璃島,一座幽靜的小院,四周布滿了九幽衛,外人無法擅闖進來。
寧北坐在小院涼亭中,坐在琴台前,輕輕撥動琴弦,小橋流水般的叮咚琴聲,在空中傳開。
坐在一旁的李逍遙,拎著酒壺獨自飲酒,醉醺醺說:“這曲子沒勁!”
“想聽什麼?”
寧北雙手平坦,輕輕放在琴麵上。
琴聲戛然而止。
李逍遙趴在桌子上,閉著眼說:“你是執掌百萬鐵騎的狠人,應該彈奏破陣之曲,好多年沒聽過這種曲子了。”
“沒彈過,可以一試。”
寧北白皙手指,輕輕撫動琴弦。
琴聲不再優雅,更無山中泉水溪流之聲。
恰恰相反,一股磅礴軍勢,漸漸浮現,進而是金戈鐵馬之聲。
琴聲起,周圍竹林草木儘皆折腰。
李逍遙緩緩起身,拎著酒壺幽幽道:“醉裡挑燈看劍!”
“夢回吹角連營。”
“八百裡分麾下灸,五十弦翻塞外聲!”
“沙場秋點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