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手摸她,一手開始解皮帶......
臥室裡,很快便響起曖昧聲響——
春色無邊。
......
天亮,他已經不在床上了。
但他在枕邊,放著一個小小的首飾盒子。打開,裡頭是一條細細的金鏈子,不是很值錢,但是是孟煙喜歡的那種日常首飾。
她戴在細細的脖頸上,心中不禁甜蜜。
喬時宴變得很忙,整天在公司裡,有時還會出差兩三天到一周不等......她亦時常看見喬氏的負麵新聞。
但情況還算好。
沈家倒是不動如山。
夏去秋來。
這天夜裡,他應酬回來身上都是酒味、明顯喝多的樣子,他沒有立即去洗澡,而是靠在沙發上醒酒。
孟煙傾身給他解領帶,不禁說道:"整天這樣忙,還不如去國外。"
喬時宴眼眸拉開一條縫。
他輕捉住她的手,黑眸盯著她,很溫柔地問:"是嫌我不中用了"
孟煙輕輕搖頭。
她索性低身輕輕抱住他,半晌才開口:"是心疼!本來肝就不好,還整天這樣地喝酒......又不是鐵打的身體。"
他正要嘲笑她,現在說話越來越像張媽,但話到嘴邊他又舍不得了。
於是,就這樣熱烘烘地抱著。
秋意濃,跟愛人在一起很暖和,很舒服......
一通電話,打破了平靜。
竟然是沈老打來的。
電話裡,沈老聲音憤恨不已:"喬時宴,你竟然出陰招把辭書送進去!一億兩千萬......你真是夠狠!"
喬時宴輕嗤一聲——
"那是沈辭書夠貪!"
"至於狠毒"
"沈老要送我上西天,我送沈老的嫡孫蹲監獄......這難道不是禮尚往來麼誰還能責怪誰卑鄙無恥嗎沈老,做人可不能雙標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