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北涼諸子之外。
所有軍團長,儘皆下跪。
楊楓顫聲道:“一切過錯,皆由我說錯話,請軍主重罰!”
“在場自我開始,軍主、幾位副軍主,各大軍團長皆在場,無責無罰,反而重罰你一個小小的兵團長,我北涼男兒,何時變得這般模樣了?”
寧北眼中寒芒漸盛,語氣漸寒。
北涼一脈當中,為高層將領者,立下戰功,戰死於殉國者,功勞自是最大,其次是負傷者,再者是各大兵團長。
最後才是軍團長!
有功,軍團長占功勞最小。
有過,軍團長一力扛起。
自上到下,北涼軍可怕的凝聚力,從未衰弱過。
可是現在,北涼軍的凝聚力,竟然在衰減。
寧北的話,在場之人誰都能聽懂。
外人說北涼一脈,皆是驕兵悍將,那也就罷了。
自家軍主,可從未如此說過。
可是現在,寧北直接說,北涼諸將皆是悍將。
悍將,多不尊上,更不聽令。
楊楓跪在地上,低下頭顱。
頃刻間。
在場軍團長,全部卸刀單膝下跪,低沉道:“我等知錯,請軍主重懲!”
“拉出去,嚴懲!”
陳長生大手一揮。
北涼禁衛出手,把所有軍團長帶了出來。
一頓軍棍,恐怕是免不了的。
小院中,能留下的,唯有北涼諸子。
楚嵐平靜道:“這些年疏於對他們的管教,嚴懲了這些家夥一個個驕縱的性格,今日之事,我亦有錯!”
“今日論錯,儘皆有錯!”
皇甫無雙平靜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