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天早已知曉有人欲在其背後偷襲他,但他絲毫不慌亂,更不為所動。
花瓶重重砸在他的腦袋上,胡瑞雪嚇得捂上眼睛。
一聲脆響,花瓶碎落於地。
但看周天,竟安然無恙。
“你!你!你這個混蛋!”砸他頭的人罵罵咧咧的。
周天回過頭來一看,此人竟是秋菊芬,胡瑞雪的媽媽。
“你!你居然打我!”周天難以置信,“你女兒和彆的男人一起苟合,給我戴綠帽子。你居然打我!”
秋菊芬雙手叉著腰,笑著說:“人家聶少的身份,豈是你這種廢物能相提並論的!他才是我女兒的絕配!至於你!人家聶少能給你戴綠帽子,那是你的福氣!!”
“媽!不要跟這個廢物廢話,他今天居然敢當著我和聶少的麵罵我們兩個人,還口出狂言,說自已的天下的神,我們是狗眼看神低!”
“什麼!周天你好大的膽子!你一個廢物,居然敢說這樣不要臉的話!”秋菊芬氣得渾身顫抖。
“好!既然這樣!”她說,“那我告訴你,就衝你剛才那態度,你的彩禮必須再加一百萬,否則,今天你彆想接走我女兒!”
“什麼!再加一百萬!”周天笑著說,“你以為你女兒是天上的七仙女啊!你以為你是王母娘娘啊!
我告訴你,就你這個德性,不要說王母娘娘,就是河裡的王八也比你好看!
至於你女兒,她就是個卑賤地出賣肉L給富家公子哥的公交車,就這麼一輛破車,居然也敢跟我漫天要價!
我告訴你,今天老子不接你們這個破親了!還有,把老子之前給你們的五十萬彩禮還回來!這輛公交車,老子恨不得一腳踹碎!”
“你!你!”秋菊芬氣得快要暈倒,胡瑞雪連忙上前攙扶。
胡瑞雪從櫃子中再抄起一個花瓶,狠狠砸向周天的腦袋。
這次砸的是額頭。
又是清脆的一聲響,這次,周天的額頭,滲出了一些鮮血,順著臉頰流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