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確地來說，她看著自己的目光，就如同是在看一個死人。

“戰王是活夠了，想死嗎？”那雙淡漠的眸子在頃刻間變地深不見底，她嘴角微揚，臉上掛著妖異的淺笑。

那抹令天地都能失色的笑容，看地墨淩寒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
但很快便回來神來，墨淩寒揮去心中的驚豔。

居高臨下地盯著九音的臉，薄唇吐露出充滿磁性與低沉的聲音：“黎九茵，本王容忍你夠久了，你無理取鬨夠了沒有。”

那令人毛孔舒張的氣息吹扶在九音的耳側。

掀起的並不是她臉上的紅暈，而是那顆幾近要紅地滴血的朱紗痣。

不，不對！

原本還算鎮定的墨淩寒突然就變了臉色，拚命在心裡否定，直覺告訴他九音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。

她應該是滿臉悲痛地質問自己，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！

墨淩寒死死地盯著九音的臉。

盯著她那完美無暇的容顏，還有那平靜地如同死水的眼底。他沒能從她身上的任何地方找到超出淡漠的情緒。

墨淩寒到現在還記憶深刻。

他之前在這個地方，也對小雲兒做過這樣的動作，說的也是相同的話，可是他卻在小雲兒的眼裡找到了...

那一閃而過的痛意與羞憤。

“你以為學小雲兒，本王就會對你跟小雲兒一樣嗎？”

“黎九茵，本王的容忍是有限度的，能忍你一次兩次，但是，我勸你不要挑戰本王的底線，適可而止。”墨淩寒眯起那雙深遂的眸子。

那雙眼睛尤如深淵，想要將九音徹底地吸進去。

聞言。

九音的嘴角緩緩勾起有些嗜血的笑意，她抬起深不見底的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