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蹲在囚車之內,眼底多多少少有些畏懼,但這絲畏懼卻被一種堅定的情緒給霸占。
九音四人就這麼靜靜地屹立於馬路中央。
耳邊,可以聽到百姓那議論紛紛地聲音:“就是這些人,看到沒有,那個待女就是那個狐狸精的丫環。”
“就是勾起城主大人的妾?還害得大小姐差點就死了的那個妾?”
“對,就是她!”
百姓嘖笑了一聲,邊用鄙夷與不屑的目光看向那幾輛囚車,就連語氣都是那麼地落井下石:
“我聽說,在大小姐回到城主府的時候,那個妾就被打入了地牢。”
“而這幾個幫凶,直接被下命斬首。”
“就應該這樣,一個妾就應該做好一個妾該有的樣子,也配去肖想不屬於她的東西。”
百姓這些議論的話,全都被暮白儘收耳內。
他身形很是愜意悠然,從口袋裡麵抽出一隻手,手肘習慣性地搭在君臣的肩膀上麵,身子傾斜,雙手以疊加方式慵懶翹著。
暮白將黑暗的眼睛轉到九音身上,聲音很磁性很寵溺。
“小九,你看。”
“這些輿論啊就是這麼可怕,他們從來都不分事情的原由,隻用自己那模糊的眼睛去看待事情的冰山一腳,覺得是誰錯,那就是誰的錯。”
話到這裡。
暮白那含著邪氣笑意的眼睛,從九音身上移開,泛著點危險的光芒,落於那些喋喋不休的婦女身上。
眼底有點深,越深,暮白嘴角那肆意的弧度便越大。
“甚至,她們開口的時候,都沒有想過自己也是同類。”
“有些人逞一時口快,用嘴訴說著彆人那悲慘的待遇,以為這樣,就可以代表著自己活的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