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臨和君臣活了這麼久，連凶都沒舍得凶九音一句，更彆說命令九音去做一些不願意的事情。

可是這些人......

“挺好。”

重臨很是認同地點頭，氣息顯得很沉很沉，是那種暴發前的寧靜。

“暮白，彆告訴我，那些低等的世界都是這樣的？”

重臨身上的冷意令四周溫度極速降下，那五指環繞的棋絲轉換成一隻黑鷹，然後站立在肩膀之上，發出一聲尖銳的空鳴。

侍女和幾名男子站得有些遠，沒能聽到重臨對暮白和稱呼，隻是在看到那隻黑鷹時，心底莫名升起畏懼。

暮白站於君臣身側方。

聽到重臨的聲音，他身子朝重臨的方向微微一偏，用一種閒散慵懶的語氣，說著含儘殺戮的話：“這個？還不是最低等的。”

還有更低等的！

“不是說了，你們三人消失的時間有些久了，久到——他們早己忘了你們還存在著！”

重臨聽聞後直接轉頭，他沒有說話。

隻是在看向九音的時候，那無害的傻笑會第一次流露出其它情緒，就連君臣那負於身側的手指關節都下意識地動了幾下，眼底有些深。

是他們，沒能守護好她。

以前是不在不知，但是現在——這些事情都不會再有了！

重臨神色很冷，那站立於肩上的黑鷹扇動了一下翅膀，就在黑鷹收回翅膀之際。

那陰暗低沉聲音從重臨身側傳來：“那沒事，我最喜歡替我九要回那些，已經欠了很久的利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