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音看都沒看法官一眼，直接朝著那個臉色慘白的女子投過去目光。

等了一會。

才有一道不緊不慢、冷漠平靜的聲音從法官的頭頂上方響起：“本殿允你說話了嗎？”

法官嚇得臉色煞白：“殿下饒命，我......”

“就是，我九讓你說話了嗎？智障，閉嘴！”

還沒等法官怎麼求饒。

重臨便一腳將法官踹飛老遠，撞擊在不遠處的桌麵上，冷著臉朝暮白與君臣開口：“暮白，八個小時之前，你說人是你救的，現在還是你救的嗎？”

暮白：“......”

他說重臨怎麼突然不見了？

原來是去證明這件事情！

暮白收斂起那一副懶散無謂的姿態，那雙看人的眼睛，隻能用黑暗兩個字來形容。

一眼望不見底的深沉，卻在對待九音的時候能展現出最真實的情緒：“不是，都是小九救的。”

“你能活著站在我麵前，真是個奇跡。”

重臨：“......”

意思是九音沒有殺了他是個奇跡？生死摯友之間的信任呢？

法官嘴角都溢出來絲絲鮮血，他顧不得緩解痛意，又爬著朝著九音緩緩而來，想要伸出手抓住九音的裙邊，卻在伸手的那一刻猛地頓住了。

站於法官麵前的九音抬腳繞過法官，連個餘光都沒有賞給法官一眼。

直接抬腳走到女子麵前。

一雙攝人魂魄的眸子微微掀開，落於女子那張惶恐與慌亂的臉上。

“殿……殿下，你怎麼，怎麼會來到這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