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在療傷,療傷知道嗎?”
那種歇斯底裡的聲音,從南越塵的口中流露而出,他一字一句,仿佛用儘了畢生的力氣:“它在為第一次她的消失,而付出慘痛的代價明白了嗎?!”
“你以為,它真的是狠心地走了嗎?”
“它是撐不住了,不想讓她知道,不想讓她看到......”什麼都替她著想了,它付出的,並不比四大守護少。
法則主不是狠心地走了,而是在為九音第一次的消失。
付出慘痛的代價。
第二次,就是在上古棋局孕育地,九音又走了,可它卻再也沒有能力去挽回了。它來晚了,依舊來晚了,再也見不到它護在掌心的人了。
要不是有命魂的存在。
恐怕,法則主會崩潰吧,跟四大守護一樣徹底地去陪她走.....
暮白按著壁麵的手指有些緊。
似乎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,目光望著隱世之林的方向。
眼底很深,深到一眼望不見底,薄唇抿成一條危險嗜血的線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“兩次......”
原來,是兩次啊。
難怪暮白總感覺自己漏掉了什麼。
這個世間應該分為兩種人吧。有一種,口頭上承諾地天花亂綴,愛你深情似海,說可以為了你付出性命,看你的目光充滿了愛慕與真誠。
卻在危險到來的時候,可以將你推入地獄。
還有一種人。
應該就像是九音這樣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