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17章(2 / 2)







嚴監生在臨終之際,伸著兩根指頭就是不肯斷氣,大侄子、二侄子以及奶媽等人都上前猜度解勸,但都沒有說中,最後還是趙氏走上前道:“爺,彆人說的都不相乾,隻有我曉得你的意思!你是為那燈盞裡點的是兩莖燈草,不放心,恐費了油。我如今挑掉一莖就是了。”直到趙氏挑掉一根燈草,他方才點點頭,咽了氣。

這國丈周奎,與這位嚴監生乃是一丘之貉。這家夥,也是屬於燈芯裡兩根燈草,非得挑掉一根的那種。

還彆說,這家夥還真就乾出來了。

涼風習習,周奎坐在屋子裡閉目養神。彆以為他真是閒的,他閉著眼睛,正在計算今日西山賣的那批貨,其中的利潤有多少。

這些年,跟著朱慈烺大賺特賺。單單是賬目上的錢財,大概有個五百萬兩左右了吧。

雖然這筆錢,大多數都在西山作為股份押著。每次周奎提出想分贓,朱慈烺也都來者不拒。

好啊老爺,您想把西山的股份提出來,這絕對沒問題。要不,我把這五百萬兩的分紅,都拿出來。你去存進了錢莊中,也落得個心安。

周奎感激涕零,好外孫好太子好萬歲啊。這樣孝順的外孫,打著燈籠沒處找。每每及此,周奎總是感動的落淚。

不過,朱慈烺很快就話鋒一轉:“我最近又考察了一個大項目,姥爺若是想入股的話。將來,定然會分的一筆大錢。”

每當這個時候,周奎的眼睛就亮了:“啥好項目,可千萬彆忘了老臣。這五百萬,我周奎投了。”

周奎確實從西山玻璃廠賺了不少,不過他本人手裡,並沒有多少錢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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