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恐特戰隊的王海和劉銳趕到婚紗店···
“你們沒事吧!”
王海見徐缺和白露看著沒出問題,緊繃的心弦已經鬆下來一大半。
“沒事!”
“不過···你們可以查查監控,看看近一個小時內,出現在婚紗店外的車、行人,應該會有點意外收獲。”
徐缺淡淡笑著說道。
按理來說。
像恐怖組織這類的成員,不會甘心被抓捕入獄。
而剛才那人。
居然連反抗都沒有,直接交出雙手。
這讓徐缺心裏非常疑惑。
當然。
他幾乎可以篤定,剛才在婚紗店,一定不止他一個人。
“不瞞您說···婚紗店的周圍半徑百米的地方監控,都被黑客攻擊,什麽都沒錄下來!”
王海作為特戰隊隊員,第一時間就讓手下網絡技術人員去負責監控這塊。
隻是···
所有能夠拍到婚紗店周圍的監控。
都被黑客攻擊,陷入癱瘓。
“恢複不了?”徐缺問。
“很難!”
就在王海這句話落地。
車內的技術人員,捧著特製電腦,一臉不知所措的來到眾人麵前。
“怎麽了?”
王海察覺不對勁,開口問道。
“他們在羞辱我!”技術人員一臉怒意。
“什麽意思?”
徐缺也是好奇,這才問了一嘴。
技術人員瞧一眼他,又看了看一旁的隊長,王海,後者說:“都是自己人,有什麽話,儘管講!”
“他們不僅黑點了監控、還故意調換了真實的監控視頻,等我修複完,就看到了這個···”
技術人員將電腦屏幕朝向王海和徐缺。
屏幕中,
正播著,婚紗店周圍近半個小時內的監控視頻。
內容很簡單。
就是一個容貌酷似徐缺的男人、一個像王海的、和一個長的像白露的女人。
開著車在婚紗店在停留了將近半個小時。
期間。
他們有下車過,隻是後來又回到車上,隨後才駕車離開。
al.換臉。
這是當下所有人的共同想法。
“能複原視頻中這三人原本的麵孔嗎?!”王海問。
“不能?”
“倩娘不知道使用了什麽黑科技、視頻一旦被人嚐試複原、視頻就會自動銷毀,到時候,咱們又少了線索。”
技術人員一臉苦悶。
“案子總會突破···”
徐缺從白露手提包裏拿出多張請帖,遞交給王海:
“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,還希望到時候兩位隊長,以及特戰隊成員,能夠賞個麵子,前來賀喜,送點祝福···”
“明天?”
劉銳心中一驚,看著戰家手工製作的喜帖,一臉不解。
“思來想去,還是儘早舉行婚禮的好,好讓雙方父母安心!”
徐缺隨便找了個借口。
今天這件事。
讓他更加篤定要舉行婚禮。
因為隻有這樣。
他才能獲得係統的獎勵。
因為隻有這樣。
他才能保證自己有能力對抗那群境外偷渡入境的\"碩鼠\"。
光靠特戰隊。
過於被動。
“是不是急了點?!”劉銳說。
“我們特戰隊一定會全部到場,到時候,我們可要多喝幾杯啊!”
王海趕忙開口,壓下劉銳的話。
“隊長!!!”
擅長網絡技術的隊員,忽然神色凝重,盯著電腦屏幕的眼睛,滿是震驚。
“怎麽了?”
王海頓感不妙,急忙問道。
“有眼···”
隊員環顧四周,一屁股盤坐在地上,將電腦放在雙腿間,十指開始敲擊鍵盤,尋找再次入侵且被已經操控的監控點位。
“上車!”
王海趕忙護住徐缺和白露,兩個人送上特戰隊的防彈車。
車上。
王海首次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不瞞您說,這夥人非常危險,很有可能會在您的婚禮上動手···您,真的要舉行婚禮?”
“我有我的苦衷!”
徐缺扔下一句話,不顧阻攔,牽著白露的手,下車離去。
他之所以這樣。
是篤定了境外組織,要的不止他的命、還有他的財產···
不然,
按照他們的手段。
狙擊、
車禍、
強攻、
玉石俱焚。
哪一樣都可以在分分鍾魅送他升天。
但境外組織並沒有這樣做。
即使成員被捕。
他們也沒有行動···
所以、
隻有一個可能,
那就是境外組織要的···從來不止他的命運。
畢竟。
京冬、
飛行娛樂、
加上黑卡裏麵的一萬億。
所有財產加起來。
足以讓境外組織,招兵買馬,建造一個龐大的恐怖組織。
···
郊外。
天行、倩娘、夜鼠三人,盯著監控傳回來的視頻畫麵和音頻。
不由得驚歎。
“這姓徐的··膽子挺大啊!”倩娘嫣然一笑,百媚生。
“我看他是沒意識到自己究竟惹了什麽樣的人?更不知道我們是什麽樣的存在,不然···他怎麽敢下車?”
夜鼠一臉不屑。
暗夜幽靈赫赫威名,全世界無人敢輕視。
十年前若不是徐戰領兵圍剿。
此刻。
一定是威懾四方的存在。
這樣的組織。
區區一個普通人,居然不怕?
那就隻有兩種可能。
要麽、
此人是個傻子,不懂得害怕畏懼。
要麽、
此人不了解即將麵對的危機。
“不要輕敵!”
“我們的首要目的是京冬、以及這個人手裏的黑卡···”
天行緩緩開口。
目光死死盯著屏幕前的徐缺。
不久前。
他們組織得到可靠消息。
得到一名姓徐的華夏人京城人,手握一萬億世界黑卡。
他們這才決定鋌而走險。
偷渡入境。
尋找黑卡的同時、順便把十年前的恩怨了結。
沒成想。
徐戰受華夏軍方保護,完全動不了。
好在意外查到黑卡擁有者。
也就是徐缺。
他們這才將矛頭指向徐缺。
一旦取得黑卡。
他們就會讓徐戰嚐嚐,失去至親的滋味···
“老大,咱也太小心了吧!”夜鼠完全不在意,“不就是一個富商嘛,等我們拿了錢,一刀解決了便是,又不是沒噶過富商···”
“咱們乾這一行,最重要的是什麽?!”
天行表麵雲淡風輕,眼睛已經藏不住怒意。
“夠狠!”
“夠硬!”
“夠拚!”
夜鼠回答的鏗鏘有力。
“你加入暗夜多久了?”天行再問,手中匕首寒光四溢。
“滿打滿算,十年整···”
唰——
夜鼠話還沒說完,眼前忽閃刺眼寒光,匕首已然貼在他喉嚨,劃破皮,鮮血順延著胸膛滴落。
咕嚕——
“老,老大···不,不至於!”
嘭——
天行一腳踹出,正中夜鼠胸膛,將其踢翻在地,向後滾出五米遠。
“輕敵是大忌···”天行收斂怒意,將匕首插回刀鞘,“你若是再記不住,暗夜也就容不下你了!”
“饒命···”
夜鼠惶恐,顧不得胸口劇痛,立馬跪地求饒。
一入暗夜幽靈。
生是暗夜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