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死回生的蕭氏集團,還是以前那個蕭氏集團嗎?
答案毋庸置疑!已經不是!
“笑話!”
“我們蕭家掌握著魔都一半產業,危機解除,重回巔峰不過是個把月的事情,你別在這兒為危言聳聽……”
蕭浩父親蕭大山厲聲說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徐缺笑的肆無忌憚,“蕭總經理可真會開玩笑!”
說罷!
徐缺立馬將蕭家債務情況投屏給眾人看……
“以上是蕭氏集團最新債務情況!”徐缺說。
!!!!!!
震驚!
在場所有人,包括蕭家父子,都已經看的目瞪口呆。
無它。
隻因數據中有蕭氏集團的核心機密。
那可是隻有少數幾人知道的機密。
而徐缺作為競爭對手,居然對蕭氏集團內部債務,財務報告等機密完全掌握。
“什麽情況?”
“徐缺怎麽會知道蕭氏集團的核心機密?!”
“不簡單啊!”
“這徐缺以前到底是做什麽的?年少有成也就算了, 怎麽還懂黑客技術?”
“黑客技術?!”
“對啊!”
“要不是不懂,他總不能收買蕭家父子,或者能夠接觸核心機密的蕭家後代吧!”
“如果真是黑客技術,那他得多牛掰?”
“當然!”
“能夠借用黑科技獲取集團機密,普通黑客根本沒那個能力!”
“況且……”
“如果沒有把握不被相關部門找到入侵係統的痕跡,誰敢吧!”
“也是!”
“如果被找到入侵證據,可是要麵臨坐牢風險的!”
庭院角落裏,對黑客技術比較了解的富商互相低聲議論。
都知道一個黑客入侵集團網絡,獲取核心機密,究竟有多麽的恐怖如斯!
這一刻!
他們專門吃網絡技術這碗飯的富商,已經有了極大危機感!
“你,你怎麽還會有蕭家的數據?”蕭大山已經徹底慌亂。
今天。
他們來此最大的底氣就是葉家在暗中資助,做靠山。
可、
人家徐缺居然把葉家伸出援助之手那點秘密都給展示出來。
無異於當眾扒光蕭家衣服示眾。
“就在剛才,有人匿名發送給我的數據,可能是你蕭家的競爭對手!也有可能是你們蕭家得罪太多人!”
徐缺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,他可不想被相關部門拉去喝茶,隻能算是隨便編造個理由,搪塞過去。
畢竟。
利用黑客技術入侵他人網絡核心,竊取商業機密,屬於違法行為。
很容易被人反將一軍。
“可笑!”蕭浩才不信他的鬼話,“姓徐的,你竊取蕭氏核心機密,已經涉嫌非法入侵,稍後我們會報警,讓警方來判斷!”
“隨便你們!”徐缺聳了聳肩,一臉無所謂,“隻是我先提醒你們一句,如果我真被帶去喝茶,我可不保證,竊取你們集團的那個人,還會不會繼續深挖你們蕭氏,把一些塵封秘密挖出來,重見天日!”
“你在威脅我?”蕭浩攥緊拳頭,眼瞳滿是血絲,顯然是怒上心頭,已經怒不可遏!
“不不不!”徐缺搖頭,“我是在給你們蕭氏一個道歉的機會!”
“道歉?”
蕭大山和蕭浩父子二人神色驟變。
“為今天的不請自來道歉!”
“為你們的出言不遜道歉!”
“為蕭裏的狂妄行為道歉!”
徐缺的語氣陷入冰點,銳利目光就像是一頭猛虎般死死盯著蕭家父子倆。
這一刻。
徐缺明白,他已經正式向葉家、蕭家、龍家、乃至其他三大家族宣戰!
“笑話!”
蕭大山掩下激動情緒。
下一秒。
護衛隊五名成員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,一瘸一拐的互相攙扶著走進庭院。
很顯然!
蕭家和龍家,都來了硬茬!
“少爺!”
護衛隊走到徐缺跟前,隊長滿眼愧疚!
“下去休息吧!剩下交給我……”徐缺抬手示意對方不要解釋,“派個人去軍區大院,通知老爺子,派幾個人過來保護我的家人!”
“是!”
護衛隊輕聲應道。
再抬頭看向蕭家和龍家父子,他們身後多出幾名人高馬大的壯漢,個個手臂粗如牛腿,虎背熊腰,眼裏那泛濫的殺意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眾位難道還準備留下來吃夜宵嗎?這樣不覺得有些不識趣嗎?”蕭浩環顧四周,怒視眾人。
“蕭公子,今天是徐董……”
經營著京城一大半安保公司的富商走上前來,怒氣衝衝想要爭論一番。
沒成想……
嘭———
站在蕭浩身旁的壯漢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,猛的踢出一腳,直接將男人踢倒在地,弓身如蝦。
“徐董,在下業務繁忙,今天就先行退場了,咱們來日方長?”
“我二老婆生孩子,我就不陪徐董了!告辭!告辭!”
“我也是……”
“我家母老虎發脾氣了……”
“我家貓兒丟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槍打出頭鳥。
強行出頭的男人被踢翻,餘下所有人都是連忙找借口,倉惶離開。
不多時。
庭院就剩下徐缺、外加蕭家父子、龍家父子、還有他們所帶來的幫手,不多不少,和護衛隊一個規格,都是五人。
白爸白媽和白露、也已經離開。
主要是在這裏。
會讓徐缺分心。
“徐董真是好魄力,居然敢一個人留下來!”蕭浩不屑一笑,臉上的笑意滿是嘲諷。
“人少好辦事!”
徐缺滿臉不在乎。
一個將身體機能、反應力、速度全部拉滿的男人,又怎會畏懼區區五個人?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蕭浩人笑麻了,“好一個人少好辦事,這個b裝的可真好!”
“葉家……真的值得信任嗎?”徐缺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!”蕭浩矢口否認,“我們今天來,沒別的想法,還是跟上次一樣,借錢、合作!”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!”
“沒錢!不合作!”
“出門右拐步行一公裏就有公交站,幾位請回!!!”
徐缺指了指門外,語氣淡定的不像是被包圍的人,在他臉上,看不到任何慌亂神情,有的隻是一絲絲不耐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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