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遲,”這時我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。
我順著聲音看過去,就看到江淮朝我走了過來。
我笑了,“老遲,這下不用你送我了。”
江淮也是知道這兒的,因為他也來過,而且我來的好幾次都遇到過他。
今天,竟然又一次遇到。
這世上沒有什麼巧合,很多的巧合都是蓄謀已久,我很清楚。
“算,酒,錢,”我拉了老遲一把。
“不用了,下次吧,”老遲拒絕。
我也沒有矯情,這次不給,下次我會雙倍。
不過江淮還是拿出手機掃了碼,他沒問多少錢,直接就掃了兩千塊。
老遲想說什麼,江淮先他開了口,“多的,留著付她下次的酒錢。”
還有下次?!
他當我是酒鬼嗎?
不過,他當我醉了也剛好。
江淮過來扶住我,我隨著他往外走,出了酒館一股清涼的夜風吹來,讓我混沌的腦子清醒了些許。
“是坐汽車,還是坐單車?”江淮問我。
我怔了怔,記憶恍惚。
江淮走的時候,我還沒拿駕照,那時我都是騎單車,每次我在這兒喝酒,他接我的時候坐的都是單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