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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老爺子也沒再問顧念，這夜冥鬼穀子是哪裡來的。

當她真的是地攤買的，但是運氣好，買到真的了。

不過，顧念有這個心，還是讓他很高興的。

“念念啊，下次你再去那個地攤買的話，帶我一起去，我看東西的眼光更準。”

說不定，還能再淘兩幅長遠大師的畫。

顧念：……

要不，她隨便畫幾幅，拿去擺地攤？

司夜爵想起顧念說的，這是她畫的。

他想說出來，不過看著爺爺他們也是不會信，說不定還會借機嘲笑顧念，就也不做聲了。

卓夫人看司老爺子對顧念的態度，越來越好，反而把卓雅冷落了。

她就很不開心，要找回場子。

“小雅，你不是剛從音樂學院畢業嗎？還拿了最好的證，給你司爺爺拉一曲，讓他長命百歲，笑口常開。”

卓雅有些不好意思：“媽，今天顧小姐是主客，我就不好拿雕蟲小技去搶顧小姐的風光了。”

這看似是為顧念說話，但實則把顧念貶的很低。

她不過是雕蟲小技，但顧念連她的雕蟲小技都不如？

卓雅笑看著顧念：“聽說顧小姐以前經常出入夜總會，就算不會拉小提琴，那應該會扭幾下的吧？”

“小雅拉小提琴伴奏，顧小姐跳舞，誰也不搶誰的風光。”

這話，又把顧念的黑曆史，給挖出來了。

司夜爵的臉，頓時就黑了。

他剛要開口吩咐，就被顧念給拉住了。

“這是有多少人在卓夫人耳邊吹枕邊風，才能有這麼多個聽說？”

卓夫人一開始沒反應過來，等反應過來，臉都漲紅了。

“你不要胡說。”

枕邊風，這不是說她有很多個男人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