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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歡看著哭的越凶，笑的越燦爛的古月，心也跟著疼，眼睛也酸脹的。

“古月……”

顧歡伸出了手，想要抱抱她。

古月卻是往後避開了，她還是衝著顧歡笑。

“我沒事，我隻是有點疼，我不想哭的。”

“顧醫生，我不是故意要哭的，是真的太疼了，好疼好疼！”

怎麼會那麼疼，疼的她都忍不住。

“眼淚就是這麼不聽話，你看，我會笑啊。我會笑的！”

古月扯著嘴角，咧的很開，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，

可是那豆大的淚珠，還是從她的眼角，落了下來。

真的是笑容有多大，哭的就有多慘。

顧歡看著心都跟著疼，眼眶發紅，不自覺的，淚珠也從他眼眶湧出。

顧歡伸出手，想要抱古月。

古月拍開他的手:“顧醫生，不要這樣。”

這樣不好。

她沒談過戀愛，可她也知道，要跟有女朋友的男人，要保持距離。

再喜歡，也要保持距離的，不然是小三。

古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。

顧歡看她這樣，心裡也跟針紮一樣的疼，他說:“你彆這樣笑了，笑的很難看。”

古月抬手擦掉眼淚，繼續笑著:“沒關係，再醜艾伯特也喜歡我啊。”

顧歡皺眉:“古月！”

古月站了起來，看著顧歡臉上竟然也有兩行淚，她就想笑，笑了就想哭。

顧歡朝著古月走了過去。

古月繼續往後退:“我剛才來，是找你看病的。”

顧歡繼續朝她走近，問她:“怎麼了，哪裡不舒服？”

他走一步，古月就往後退一步。

古月低頭指著自己的胸，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:“我這裡好小啊，都沒長大，想要好大好大。”

顧歡愣住:……

古月抬頭，還是扯著嘴角笑:“很奇怪啊，我都是跟艾伯特玩，這裡就是沒從小玩到大。”

顧歡一下子冷了下來:“古月，你在說什麼？”

古月抬頭說:“沒關係，我跟艾伯特還很長，從小玩不大，那就玩到老，總會大的。”

顧歡聽的咬牙切齒，殺人的心都有了。

他陰沉的看著古月:“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？”

古月手放在了門把上，扭開了，然後仰頭看他:“顧醫生，謝謝你，真的謝謝你。”

謝謝你，讓我知道什麼是喜歡。

謝謝你，讓我知道什麼是心痛，跟心臟病不一樣的心痛。

顧歡，我才發現我喜歡你了，可是我來晚了啊。

顧歡伸手要拉她:“古月……”

古月已經開門了，她轉身:“再見了，顧醫生。”

再見了，我喜歡的那個顧醫生，以後再也不能喜歡了。

古月哭著出去了，她很努力的不哭，可是眼淚不聽話。

她出去了，還撞上了程清。

程清驚訝的看著古月，關心的問她:“你怎麼了？沒事吧？”

古月看著程清，看著白大褂，依舊擋不住鼓囊囊的胸。

古月又笑了:“沒事。我剛才心臟病犯了，疼哭了，現在好了，我回去了。”

顧醫生肯定喜歡胸大的，可是程清的優秀，又不是隻有胸大。

不像她，是個外國人，還平胸，也沒什麼才藝，除了公主病，什麼都沒優點了。

也對，公主病不是優點，公主身份也不是。

她好像什麼都不好。

哪裡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