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夜爵:“有這個很大的可能。”
顧念揉著自己的臉:“又是一團漿糊。”
司夜爵揉了揉她的頭:“彆著急,其實這是一件好事。”
之前他們的信息,都太少了,完全找不到突破口。
現在克勞德簡直就是自己送上門的突破口。
顧念抬頭,亮著眼睛的看著司夜爵:“嗯嗯,我們加油,然後明天我去跟克勞德見麵。”
不就是見麵吃飯嘛。
吃窮他!
司夜爵摸摸顧念的頭:“他們估計真的在研究,可能從十幾年前就開始了,阿念,你要小心啊。”
顧念笑著跟他挑眉:“我知道怎麼做,沒事的,惹我的,隻會倒黴。”
司夜爵知道她厲害,也知道她有很多小動物。
隻不過,還是擔心她。
這跟她厲害不厲害是沒有關係的。
第二天晚上。
顧念如約的到了克勞德說的餐廳,去跟他吃晚餐了。
克勞德已經等著了,而且還擺上了蠟燭,鮮花,還有小提琴的。
這簡直就是浪漫的燭光晚餐。
克勞德站起來,紳士的給她拉椅子:“美麗的顧小姐,你能來跟我共進晚餐,是我的榮幸。”
顧念沒坐下,而是挑眉看著克勞德:“你不介意我帶朋友來吃吧?”
克勞德:“我想,我說介意是沒用的吧?”
顧念輕笑:“竹竿先生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,這個餐廳,你包下來了嗎?”
克勞德:“當然。”
顧念點點頭,然後拍拍手。
“汪汪汪。”
以二狗子為首,花花緊跟著進來。
是兩隻狗。
克勞德並不意外,並且相當歡迎:“我很喜歡這兩隻狗。”
顧念隻是笑了笑,讓小提琴師和餐廳裡的人員,全都出去了。
然後,花花的後麵,緊跟著就是一隻又一隻的狗子。
一開始,克勞德還能笑著,可是後來……
他笑不出來了。
因為整個餐廳都是狗了。
就連他的對麵,走坐了一隻耷拉著一長串咪咪,很年邁的母狗了。
克勞德真是裂開了。
顧念坐在了克勞德對麵的那一桌,隻有她一個人。
而克勞德對麵原本該顧念坐的,結果現在是一隻年邁的母狗。
他本來想跟顧念來一個燭光晚餐的,結果現在變成了跟一隻年邁的母狗,燭光晚餐?
顧念笑看著克勞德:“現在,可以吃晚餐了,竹竿先生。”
克勞德覺得,顧念帶來了狗,該滿滿一個餐廳的狗,他都忍了。
可是對麵坐著一隻年邁的母狗,跟他共進晚餐,還是燭光晚餐,他不能忍。
克勞德當即就沉下了臉:“顧小姐,這樣不要太客氣的話,顧嵐女士的日子,不會很好過的。”
顧念拿著叉子,挑眉看他:“竹竿先生,你在大夏國,要怎麼讓我的媽媽不好過呢?”
克勞德拿起手機:“現在隻要我一個電話,說顧小姐讓我不開心了,那顧嵐女士要受點罪了。”
顧念肆無忌憚,甚至還有點囂張的點點頭:“那竹竿先生試一試。”
克勞德覺得顧念在挑釁他,沒給她一點顏色看,就會羞辱他。
所以,克勞德想發信息,結果發現發送失敗。
然後他打電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