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說想在您這裡做幾套衣服。”

方婉婉想了想，拒絕道：“北京太遠了，沒辦法送！”

阿鬆又補充道：“他說想做五套！”

五......五套？方婉婉有些為難，猶豫了一下，還是拒絕，“我現在手上的活有點多，可能忙不過來，望他見諒。”

方婉婉儘量把話說得客氣漂亮。

她不想惹陳凱，這人聰明，也不是個什麼好脾氣的，要是不想小心得罪他，一旦較起真來，分分鐘戳破自己的小馬甲。

雖然這幾天沒有陰陽怪氣的試探她，但還是謹慎些的好，錢要緊，命更要緊。

阿鬆走了，方婉婉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
*

第二天一早，方婉婉帶著芬芬洗漱好後，來到大廳，打算就去找陳錦明。

陳月還沒有上學，陳夫人讓她帶著芬芬玩，這讓方婉婉覺得這個時代的有錢人比起她那個時代的有錢人，對於雞娃這種事顯得鬆弛很多。

上輩子在她那個世界，兩歲半的孩子大多已經開始了各種早教體係的選擇，例如最著名的蒙氏教育體係、華德福教育體係、瑞吉歐教育體係，其中最為普及的就是蒙氏。

趁著孩子六歲以前的語言敏感期開始教她們各種語言，像陳月這個年紀，琴棋書畫早就開始了，方婉婉說不上哪種更好。

反正她就是這麼長大的，也不覺得缺了什麼快樂的童年之類的，可能一開始會覺得厭煩，一旦形成習慣就覺得習以為常了。

就在方婉婉正看著陳月和芬芬發呆時，陳凱走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