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婉婉杏眼彎彎的給他解釋，最後又教他鑒定和收藏的方法，接著又說，“如果不是萬不得已，千萬彆賣了。”

蘇城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對自己交代這些，可她講的極其認真仔細，而且在講這些的時候，整個人都在發光，專注又專業。

看著她的側臉，蘇城有些恍惚。

直到講完，蘇城才起身，出來時才發現手心都是汗。

*

次日上午，蘇城照常做完早餐就去上班。

吳司令找到他，告訴他巷城那邊來電話了，讓他過來接一下。

蘇城到了吳司令的辦公室，拿起電話，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個激動的女聲，“是蘇城嗎？”

蘇城沒有開口。

“是蘇城嗎？我是媽！你能不能出一下聲，媽求你了。”楊婉華帶著哭腔道。

吳司令在一旁看著直著急，催道：“快回答呀。”

蘇城動了動唇，小聲道：“是！”

很快電話那邊傳來上輕微的啜泣之聲，好一會兒平靜下來，“蘇城，媽本來說好這個月過來陪你過年的，可你爺爺那邊好像發現了什麼，一直派人跟蹤我，要是被他發現你的存在，媽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你了。”

“所以，你想讓我千萬不要認爺爺是嗎？”蘇城的聲音很冷。

楊婉華沉默了一下，“蘇城，媽之所以不能帶著你，全是你爺爺逼的，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在媽心裡有多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