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十六章 真正目的】(1 / 2)

景眠裴知敘 佚名 1272 字 3小時前






景眠閉了閉眼睛,將最糟糕的結果屏去腦外。

“可是你死了,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女朋友交代。”

她說著,也迅速的掙出自己的手,正過身避開了他。

裴知敘垂眸扯唇:“是啊,為了馨兒,我還不能有事。”

李榕城敏銳的注意著兩人的舉動,也在這時曲指敲了敲桌麵,“二位聊夠了嗎?”

裴知敘卻渾然不在意,交疊著兩手抵著下巴,“看來二公子看夠戲了,來吧景眠,開牌吧。”

景眠看向近處荷官已經發好了的牌,再看眼桌對麵。

思來想去,她也躲不過去了。

那就賭吧。

景眠眸色一沉,繼而就對李榕城客氣道:“不好意思二公子,我沒玩過牌,忽然有些緊張,能否讓我喝杯水緩緩?”

李榕城一手托著下巴望著景眠,是錯覺嗎?

他怎麼感覺這個女人想耍詐呢。

景眠坦然的目光沒有任何波瀾,反而清澈的黑白分明。

如此一來,李榕城也察覺不出什麼貓膩。

他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子,對旁邊的侍者抬了抬下巴。

侍者立馬為景眠端來了一杯本傑明雞尾酒。

景眠接過啜了兩口,卻不經意的在放下時杯子一歪,灑了。

“抱歉,我可能真是太緊張了。”

她忙起身就要擦拭,卻被侍者搶先處理。

李榕城也道:“無妨。”

隻是半杯酒都灑在了紙牌上,幸好還沒開局,所以還要勞煩荷官重新洗牌發牌。

可不等荷官上前,桌上另一盒嶄新的紙牌已經被景眠按住,並拿在了手裡。

她詢問的看了一眼李榕城,意思自己代替荷官可否方便。

李榕城看著在她手中一連套精湛的洗牌動作,不免皺眉,這叫不會玩?

“我隻會玩梭哈,二公子您看呢?”她上下搓牌徹底洗一遍,然後將牌遞了過去。

李榕城笑而不語,就點頭伸手將牌切了一遍。

首先他和景眠沒人可拿一張牌,不會公開牌麵,這就是底牌。

等下的大小就是決勝的關鍵。

李榕城姿態放鬆的倚著座椅,繼續看著景眠洗牌。

雖然他和裴知敘之間結過梁子,這幾年明裡暗裡沒少明爭暗鬥,但也不至於為了點小事就鬨成這樣。

尤其是裴知敘,竟然為了護著溫家那兩個姐妹,做到這種地步。

早就聽說他身邊換了女人,還以為是和景眠一樣,隨便玩玩的,沒想到經此這麼一鬨,李榕城以旁觀者的角度看的真切,這位裴少,是真對那個叫溫馨的上心了。

所以李榕城忽然感覺牌桌上刁難景眠沒什麼意義了,他應該尋個理由針對溫馨,這才是戳中裴知敘的軟肋。

也不枉費兩人針鋒相對明爭暗鬥了這些年。

琢磨著這些,李榕城視線落向對麵的裴知敘。

恰巧,對方陰鬱的眼眸透著一種挑釁的寒意,不期而遇。

四目相對,火光四濺。

李榕城勾唇磨了磨牙,再看景眠洗完牌開始發牌,他心裡越發覺出不對勁。

這行雲流水的玩牌手法,絕不是普通之輩!

貌似他想順利贏下這場牌,不是那麼容易了。

景眠冷淡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低眸隻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,便壓下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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