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喬時宴的時候,嘴唇不住顫抖。
“林墨濃她在哪?”
喬時宴冷笑一聲:“埋了。”
埋了......
沈辭書雙目迸裂。
他無法接受這個結果,但他又覺得滑稽可笑,明明逼死她的人是自己......但現在悔恨的人又是自己。
喬時宴捏著香煙,抽了一口。
淡青色的薄薄煙霧,在門廊的燈下顯得格外清晰,等到那些散掉了喬時宴接著又說:“你來不光是問她吧!如果是問孩子......孩子送人了!”
沈辭書直接退了一步。
“送人了?”
喬時宴故意說:“不送人難道我跟孟煙養著膈應自己?沈辭書,收起你現在這一副傷心欲絕、大慈大悲的樣子來,你當初狠手要致她於死地時可是一點也沒有手軟過,怎麼這會兒是哪兒聽到真相了,心裡覺得內疚或者是怕半夜裡林墨濃向你索命來著?”
沈辭書喉結不住聳動。
半晌,他才嘶啞著聲音說道:“那是我的骨肉。”
“你的骨肉?”
喬時宴逼近一步,他冷笑著質問——
“沈辭書你能給她什麼?”
“給她一個私生子的身份、還是一個不幸的童年?你的太太趙靜婉,會把所有怒氣發泄在這個孩子身上。”
“你除了愛惜你自己,你保不住任何人。”
“你不配擁有這個孩子。”
......
沈辭書一臉的灰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