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回家就看到它那麼小一隻在等我。”

“等到我打電話給醫生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，它在我摸了摸它之後就走了，在我懷裡走的。”

“之後你就要求我把它送走。”

容玨臉色迅速灰敗下來，沉默著再沒有開口。

難怪他沒有看到雪團，知道封南漪出差，他根本就不會往那邊去。

陰差陽錯，雪團被他徹底忘了。

揭穿了這件事情的封南漪又何嘗好過，她也沒有儘到責任。

明知道容玨對她的不在意，還把雪團托付給了他。

雪團陪了他們十年，封南漪以為容玨至少是上心的，他對雪團的愛也不像作假。

但是她忘了，對待她這個相伴這麼多年的侄女容玨都如此漠視，何談雪團。

容玨低下頭，“對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當然愛雪團。”

“我隻是……隻是……”

想讓你生氣，然後離我遠一點。

封南漪反問他：“你說你愛雪團，那你真的沒發現雪團的不對勁嗎？在雪團一動不動躺在我懷裡的時候？”

雪團最親人，一看到她或者容玨尾巴都能搖出殘影飛起來。

哪怕生病了也要抬頭讓人摸摸，哪裡會有這麼安分待在她懷裡的時候。

容玨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這隻熱烈愛著他的小狗已經沒有了呼吸。

他隻是不在意罷了，不論是她還是雪團。

封南漪嗤笑：“所以你還是不要提雪團了，更彆提愛。”

她也不敢提，封南漪心中對雪團始終是愧疚的，這成了她不可言說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