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得想辦法讓他儘快與向晴接觸。
這時周晏禮接了個電話,便先去忙工作了,我則是躺在床上開始苦思冥想,怎麼樣才能有一個合適的理由,讓他見到向晴,並且逐漸產生興趣呢?
靳寒一旦有了情敵,情敵還是自己的發小,就會對向晴的占有欲更強。
到時候他就會答應和我離婚了吧?
住院期間,我就這個問題思考了無數遍,直到出院那天,周晏禮突然找到我,跟我說了一件事。
那就是靳寒帶著向晴,見了周晏禮他們幾個好友。
這意味著什麼,我很清楚,我嫁給他五年,他都沒有帶我和周晏禮他們一起吃過飯。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我淡定地點點頭答道。
“一點都不難過了?”周晏禮挑了挑眉。
“最沒用的情緒就是難過。”我豪爽地拍了拍周晏禮的胳膊,“謝了,下次請你吃飯吧。”
說完我便去了車上,我媽還在等我。
悲傷,憤怒,難過,痛苦這幾種情緒,就是我上一世的心情主旋律,我已經受夠了,也釋然了,我的眼淚從來不會改變任何事實。
我媽看著車窗外的周晏禮,問道,“周醫生和你說了什麼?”
“沒什麼,就是恭喜我出院。”我摟著我媽的胳膊,將頭平平靠在她肩膀上,然後吩咐小李,“小李,回雲水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