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倒了出來，放在一扇桐葉上。

“吃吧，很香，比生老鼠肉好吃。”

他把剩餘的包子皮吃乾淨，對懷裡的漆夜說。

漆夜從他的懷裡跳下來，去吃那塊鮮肉。

羅小思又啃了兩個包子，自己隻吃了皮，留給漆夜鮮肉餡吃。

……房間內，汝河拉上了窗簾，依舊是曼妙的身姿，她一聲不吭，安安靜靜，赤裸著腳去洗手間裡洗了冷水澡，看到了羅小思換洗過的衣服，抓在手裡猶豫了許久還是丟在了原處。

她不知道什麼是喜歡，但心裡隱隱的情愫卻纏繞著那男孩留存在她心底的倒影，她小學上完認了一些字就被家裡賣到了這裡，她們一眾女孩叫這裡的老板娘都是叫養母，她很嚴厲，有時候一些女孩們受不了那些肥肚腩油膩大叔而不肯就範，客人生了氣就退錢摔門而去，她就會集體責罰她們，不給飯吃，她會給她們發工資，但存錢的卡卻是老板娘自己保管，大幾千的錢她們也不清楚該怎樣去花，隻是存起來為了她們以後嫁人用，在這裡呆過了二十五歲就算是自由了，老板娘就會把存卡裡的錢都給她們裝進一個大大的背包，與她們擁抱告彆，她現在十七歲，距離那時候還剩下不到八年。

汝河擦乾淨濕漉漉的身子，用毛巾一遍遍的搓著頭發，穿戴整齊衣服後把羅小思的換洗衣物疊放整齊放進了背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