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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隱臉色一變,這家夥不會死了吧。
宸樂也是這麼認為的,他不是沒想到強行轟開那扇門,甚至試過,憑自己的君王氣狠狠撞擊,結果就是重傷閉關一年,這次來自木邪的力量撞擊,他一度以為自己要被撕成碎片。
木邪麵色凝重,“果然強悍”,說完,於宸樂體內的邪舍利忽然分裂,一分二,二分三,三分九,九枚一模一樣的邪舍利呈圓形環繞,邪氣中央傳出浩蕩的鐘鳴之音,帶來神聖與不可揣測。
感受最深的就是宸樂,那聲聲鐘鳴仿佛就在他耳邊響起。
那是邪氣撞擊邪舍利產生的鐘鳴。
隨著九枚邪舍利出現,化作圓形如同一道光鐲狠狠撞出。
噗
宸樂吐血,這次真感覺身體被撕成了碎片。
木邪盯著宸樂體內,那道門戶,破碎。
而邪舍利形成的光鐲同樣破碎。
“僅僅留下的一道力量,卻能與我的邪舍利互相抵消,那道力量應該隻是此人隨手留下,卻足以滅殺祖境強者,師弟,此人,不可招惹”,木邪震撼。
陸隱卻更震撼,“師兄,你的邪舍利被抵消了?那你怎麼辦?”。
木邪道,“沒事,再形成一枚便可”。
是這個意思?
邪舍利是木邪的祖世界,祖世界破碎還能再形成?那血祖的傷不就跟兒戲一樣嗎?
“師兄,邪舍利是你的祖世界,祖世界破碎還能恢複?”,陸隱茫然了。
木邪背著雙手,看著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宸樂,“你師兄我論戰力,隻能與九山八海持平,但論消耗,就算陸天一前輩也比不過我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勢,陸天一前輩無敵強大,封神圖錄號令星空,辰祖夏殤殺伐絕世,符祖才情驚豔,他們每個人都有超越眾生的一麵,而我”,他與陸隱對視,“拚的就是消耗,枯祖憑借物極必反,可以令肉體永生不死,我便是力量源源不儘”。
好像怕陸隱不信,木邪抬手,掌中,又出現一枚邪舍利,隨後放大,出現在腳底,文字環繞,與曾經第一次施展祖世界一模一樣。
陸隱目瞪口呆,“這麼說,師兄你的祖世界永遠不會破碎?”。
木邪點頭,“可以這麼說,至少目前為止,沒人能讓我覺得可以真正破碎我的祖世界”。
陸隱驚歎,原來如此,怪不得,怪不得。
這才是木先生承認的弟子。
其實作為木先生的弟子,陸隱自己不必說,青平可以憑半祖戰祖,審判祖境,無比妖孽,而木邪師兄雖然也可以戰九山八海,但總感覺少了點什麼,沒有那種真正淩駕同輩的無敵氣概,雖然能戰九山八海已經令人驚歎,足以載入曆史,但陸隱就是覺得差了點什麼。
現在他知道了,木邪師兄是個無 底洞,他沒有鎮壓一切的無敵力量,卻有著可以與任何人磨時間的無限力量,以木邪師兄的為人,既然說了,就代表是真的。
他無法短時間內擊敗白望遠,陸瘋子那種存在,卻可以拚,時間一長,沒人拚的過他,他可是拿自己與枯祖相
比,枯祖可是自信衝入永恒族殺唯一真神的,可見木邪師兄對自己力量的自信有多誇張。
這才是木邪師兄的特點,力量源源不絕。
如果血祖有師兄的這個特點,也不至於從祖境衰弱。
一定程度上來說,木邪師兄的力量永遠不會衰弱,隻會穩步增強。
他是陸隱目前見過力量上升最穩的,提升的不誇張,但穩就行,摒除了後患,總有一天,他能達到無數人難以想象的高度。
這就是他的師兄,木先生承認的弟子。
咳咳
宸樂咳血,睜開雙眼,看什麼都模糊。
陸隱與木邪看著他,“師兄,他這傷,不重吧”。
木邪道,“未傷及根本,休息幾日就好,皮肉傷而已”。
宸樂聽到了,手撐住地麵,艱難起來,在地上留下血掌印,對著木邪深深行禮,“多謝前輩相助”。
他很清楚能破開大恒先生力量的人,實力有多恐怖,此人看上去並未損失什麼,這才是最讓他忌憚的,這個人,難道可以比肩大恒先生?
陸隱嘴角彎起,這個宸樂把大恒先生抬得太高了,他並不了解羅君的力量,也不了解木邪師兄的力量,但通過木邪師兄可以破了那道門戶,在他心中,木邪師兄的份量不會比那位大恒先生差多少,反正肯定超過羅君。
這才有意思。
“宸樂,我說過會幫你破了那道門,現在感覺怎麼樣?有沒有把握突破?”,陸隱道。
宸樂看向陸隱,眼中帶著忌憚,“應該可以”。
陸隱道,“我幫你可不是白幫的”,說著,他忽然出手,將死神印記打入宸樂體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