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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了紅顏梅比斯的話,星蟾咬牙,想了想,又看了看無儘刀鋒肆虐下的幾人,還是拒絕了:“休想誘惑我,我跟四方鎮守使是絕對的好友,要拜把子的那種,我們之間連生意都不會做,我會幫你們?可笑。”
紅顏梅比斯冷笑:“那你就自己找吧,蜃域有禁地,連我們師父都不敢踏入,踏進去,非死即殘,你想挨個摸索一遍,我保證,你沒找到通往永生的路就已經是隻死癩蛤蟆了。”
星蟾怒極:“你才癩蛤蟆。”
“區區蛤蟆而已。”陸隱嘲諷,用的是大天尊的話。
這句話徹底惹怒了星蟾,遙想在第二厄域,它被大天尊踩在腳下瘋狂踐踏,參與永恒,陸源他們的一戰被打的那個淒慘,想到這裡它就憋屈,憤怒,窩火。
它迫不及待想突破永生境,到時候讓這些家夥全去死,全部去死。
等等,它眼睛彎起,露出奸詐的笑容:“你們人類會允許我突破永生境?開玩笑,我突破了,你們不怕?”
紅顏梅比斯道:“永生境有限製,你雖無敵,卻也很難輕易對我們出手,當然,我們更不可能對你出手,宇宙不存在絕對的極限。”
這句話讓星蟾沉思,好有道理。
陸隱怪異,這是始祖說的話,紅顏梅比斯用起來倒是很溜,當初對自己說過,現在對星蟾說。
彆說,境界越高的人,越相信這種虛無縹緲的話。
天罰聲音突然響起:“就算你走對了路,我們也會讓你無路可走。”
星蟾驚悚,天罰的威脅讓它通體冰涼,對,就算找到通往永生的路又怎麼樣,四方鎮守使對它出手,它還沒到永生就被宰了。
想起那種場景,它整個清醒了,一甩荷葉,憤怒瞪向陸隱與紅顏梅比斯:“陸隱,開紅,你們彆想誘惑我,我是四方鎮守使最好的朋友,堅決站在他們那邊,守護宇宙大義,我,是將來的第五鎮守使。”
第二萌與第二紫對視,看到對方眼中怪異,還有那強忍住的笑,她們看到一隻蛤蟆在跳腳亂叫,還甩著荷葉,那場景,竟然衝淡了對這未知之地的恐懼。
唯有第二善,看向蛤蟆,目光越發恐懼,這隻蛤蟆很恐怖。
陸隱歎息:“星蟾,你真以為天罰今天能活著出去?四方鎮守使,也可以死。”
“住嘴,不準你侮辱我的朋友。”星蟾大吼。
喊得凶,卻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,任由天罰與陸隱他們彼此對耗,星蟾隻想離得遠遠地,不幫陸隱他們,卻也不會幫天罰。
陸隱搖頭:“永生都打動不了你,那麼,這個呢?”說著,陸隱腳踩逆步,避過刀鋒,自凝空戒取出一柄鋼叉,扔向大地。
鋼叉插入地麵,在星蟾眼前晃悠。
星蟾望著鋼叉,先是疑惑,隨後目光赤紅,最後憤怒到咆哮:“我淘汰的武器,你從哪得到的?”
陸隱冷笑:“你真以為我們找不到你老巢,大恒給過你石頭吧,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特意給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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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蟾猙獰雙目盯向大恒。
大恒懵了,關他什麼事?
當初陸隱算計了大恒一把,將大恒罰去無邊戰場,那次的事件原本與尋找星蟾無關,是他同時算計了羅汕與大恒,最後為了安撫大恒,給了他一塊石頭。
因為當初陸隱自己有石頭,給大恒一塊無所謂,石頭需要拚湊起來才能找到前往蜃域的路,那時候所有人都這麼覺得。
然而陸隱卻從黑無神那得知進入蜃域真正的方法,他一麵想以此將星蟾拖進來對付天罰,一麵又要想辦法真能逼迫得了星蟾幫忙對付天罰,這時候他就想到了當初給大恒的石頭碎片。
石頭屬於宇宙自然誕生,因為碎了,每一塊石頭形狀都不同。
陸隱通過羅盤想著給大恒的那塊石頭,找到了星蟾老巢,算他運氣好,石頭果然被大恒給了星蟾,否則他真找不到。
這是算計星蟾最重要的一步。
星蟾太狡猾了,尤其活了那麼久,什麼都知道,當初在第一厄域對蝴蝶天恩那種態度,陸隱就知道光是利誘未必能逼迫它,而今直搗它老巢,將它的收藏一網打儘,這才是陸隱逼迫星蟾最重要的一步,當然,不保證肯定成功,就看星蟾對它那些收藏有多在乎了。
失敗也無所謂,大不了離開蜃域,再想辦法對付四方鎮守使。
四方鎮守使是繞不去的高山,不解決它們,永遠解決不了永恒族,即便同時麵對四方鎮守使與永恒族,陸隱也在所不惜,冒險去賭這一把,這是唯一能解決天罰的辦法。
圍殺天罰,隻此一次機會。
很多時候修煉者都需要冒險,哪怕陸隱也不例外,每個高度有每個高度要應對的危機,四方鎮守使這一關,必須要過。
他們不滿人類,謀害始祖,截殺枯祖,逼迫停止戰爭,這些行為都讓陸隱無法原諒。
這就是一次圍殺,陸隱已經做好與四方鎮守使全麵開戰的準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