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嗯了一聲說道:“我以前也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,但,你看,我現在不是被啪啪打臉了嗎?人都會變的。”
方糖不認同:“你這不叫喜歡,這叫圖新鮮。”
徐澤舫:“那就拭目以待。”
說著打開了車門,把方糖塞進駕駛座。
送她回去的時候,繞了大半個城市,到她家的時候已經挺晚了。徐澤舫來過她家,堅持要送她回家。
到了三樓她家門口,她一邊掏鑰匙一邊說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徐澤舫靠在樓梯邊上:“看你進去我再走。”
方糖便沒說什麼,繼續掏鑰匙,結果,掏了半天,包裡並沒有鑰匙。
徐澤舫倚在樓梯欄杆上笑:“沒帶鑰匙?”
他懷疑她是故意的。
方糖點點頭,“早上出門忘了。”
這個時間,她爸媽應該已經睡了,但沒辦法,隻能按門鈴。
她剛抬起手,就被徐澤舫一把握住,“跟我走。”
赤裸裸的邀請,沒有任何掩飾,連眼神也是赤裸裸的。
但方糖,抬起另一隻,果斷按了門鈴。有了上回跟他一起去酒店的前車之鑒,她是傻子才會再跟他去。
門鈴響了之後,徐澤舫依然緊握著她的手腕,兩人僵持著,直到門從裡麵開了,露出方爸的身影,徐澤舫才放下她的手,笑著招呼:“叔,我把糖糖安全送回來了。”不要臉至極。
方爸睡眼惺忪卻依然熱情打招呼:“謝謝了,進來喝點杯茶再走。”
“太晚了,不打擾你們。改天再請叔吃飯。”
方糖推著爸爸往家裡走,馬上關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