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帶人去書房,我稍後就來。”
張相國摸索著令牌,眼神犀利。
這個令牌的確是張家的一個標誌。
而這個標誌,卻是可以追溯到上百年前。
也就當代家主可以認得,其他人根本不認得。
不同的任務,不同的信物。
這樣即是為了任務的隱秘性。
同樣,也是為了人員的安全。
除了家主之外其他人都不清楚。
即便是有人背叛,最多也就失去一個任務的人馬而已。
這種行為模式,也是張家能從草芥達到如今的重要原因。
事以秘成。
並且每次的信物,都是隨手而來。
和所謂的珍貴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關係。
就好比眼前信物。
整個令牌上的劃痕看似淩亂,但卻是暗中組成了一個影字。
當然,這些信物中還有石塊等等。
信物僅僅是為了證明彼此的身份罷了。
甚至不客氣的說,一個任務都結束了也不見得一定會用到。
數百年的信物。
還不是主家召喚,便主動上門。
這兩個不管是哪一件,都透露著古怪。
不過,對方既然敢上門。
張相國再怎麽也不至於連和對方碰麵的勇氣都沒。
“見過相國大人。”
來人身上的影衛服飾很是明顯。
“如何稱呼?”
“相國大人客氣了,我家祖上也是吃相國家的飯,此次前來多少有些冒昧。”
張相國沒有說話。
對方不過嬰變期實力。
縱然影衛都是出了名的不要命。
即便是燃血秘術加持,拿下對方依舊不過呼吸之間。
“我知道我這般可能是壞了規矩。”
“相國數百年究竟安排了什麽任務,我不知道,我也不想知道。”
“這是我得到的丹藥,希望可以換一個自由之身。”
說話間,其從腰間掏出一個白色瓷瓶。
其散發著淡淡的魚腥味。
“來自水裏的。”
“這是龍宮七太子贈送給陳大人,我買的。”
張相國一愣。
來自龍宮的東西,光是這個出身便是值得重視。
“那位陳大人是誰?”
“大明的錦衣衛。”
大明?
那是在大乾東側崛起的一個國度。
張相國聽說過,隻是從未親自去過。
“實力如何?”
“嬰變期。”
影衛在這裏玩了個小心眼。
隻是麵對張相國的這樣的老狐狸。
這個小心眼簡直搞笑。
“斬殺過化神境妖魔,山君。”
這些事情隻要願意打聽都不是太大的問題。
此間事了,影衛已經決定回去如實坦白。
如果他能回去的話。
張相國單手扶額,有些發蒙。
嬰變期斬殺山君。
那山君,他可是親自見過的。
比之那些遵循本性的妖魔。
這山君更想突破之境。
對方在丹術,陣法的造詣,令人歎服。
“這丹藥有何用?”
這些消息,來的太過於突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