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07章 櫻花號沉沒,一切落幕!(1 / 1)







之後,長達一炷香的時間,海神號以及諸多小型戰船進行了對櫻花號的狂轟濫炸!兵敗如山倒用來形容再貼切不過。龜田的能力,注定不能力挽狂瀾。這座被東瀛斥巨資,和無儘人力打造的巨大戰船,千瘡百孔,船艙甚至已經開始滲水。哀嚎遍地,屍骸無數……到處都是沐浴火焰的武士,瘋狂的往水下跳,跳下去之後也是死,掙紮無比。戰船被劃分為兩塊。一是海神號,覆滅櫻花號。二是鯊魚,海豹號,對十萬東瀛海軍發起屠殺的戰場,更準確的說,是火葬場!這場神木之火,覆滅了他們。連空氣中都彌漫著燒焦的味道,滾滾黑煙衝天而起,伴隨著天亮的青冥色,這片海域宛如是黃泉!太可怕了!即便杜鵑這種殺人如麻的女海盜頭子,看到這多人淒慘死去,美背都不由的發寒。心中震歎,強者的路,真的是由鮮血鋪成的!東瀛算是去了半壁江山了。要知道東瀛就是一個小國,人口基數不足大夏的十分之一,之所以能拿出這多的軍隊,純粹是因為他們崇尚武士道精神,想要用戰爭擴張,所以才如此重軍的。但三大船隊,近三十萬人,接連覆滅,東瀛絕對是元氣大傷。一旁,唐劍,鄧穀等等一係列的人,頭皮發麻,難以平靜。反觀秦雲,此刻站在甲板上,瞳孔中倒映著屍山血海,火浪衝天,無儘的東瀛人在其中哀嚎。但他沒有一絲絲的憐憫,對待東瀛一定要貫穿心狠手辣,斬草除根的理念!至少,男人是要滅光的!女人倒是可以同化,畢竟這個時代女人人數占少數,為了長遠考慮,是一個不錯的策略。就像女真,突厥一樣,跟大夏車同軌,書同字!又是長達一個小時的燃燒,通天大火,仍舊沒有熄滅。箭矢已經被射空了。紅衣大炮的炮彈也消耗一空,必須要打通航線之後,等輜重運輸軍隊送來。“陛下,那是……”豐老的雙眼渾濁,但一旦認真,卻又銳利的可怕,似乎可以刺穿黑暗。隻見,櫻花號在砰然一聲之後,竟直接斷裂,主體架子崩碎,四分五裂,而後緩緩的往海沉沒。殘存的東瀛士兵慘叫,不甘,哀嚎。在此之前,龜田其實已經想儘了一切辦法,可都無法突圍,最終隻能麵對這一夜全軍覆滅的苦果。要知道,這放在平時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,純粹是因為鐵索連船這個戰術導致。天亮了。龜田在最後一刻,竟然帶著幾百殘軍跪在了即將沉默的甲板上,人手一把匕首,且脫掉了上衣。整齊劃一,異常悲情!秦雲看到第一眼就知道他們在乾什了,瞬間聯係到了一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回憶。眼神一眯,一股寒氣鋪天蓋地。“哼,刨腹自儘?”“以為自己死的多光榮嗎?”“鄧穀,帶你的人速速上船,給朕阻止,把龜田這個王八蛋帶過來!”“他,隻能由朕處死!”鏗鏘有力的話,帶著殺氣。“是!”鄧穀原本以為都不會登船了,等著櫻花號沉沒,結果到末了,還有差事。他激動抱拳:“是!”隨即,他帶著一隊人,乘坐快船,登上了櫻花號。龜田等人的儀式被打斷。“穿金甲的,龜田是吧?”“陛下請你過去聊聊!”鄧穀手握一把鋼刀,非常霸氣,一腳砰的一聲,直接踩碎了他們的香爐,一杆東瀛國旗,也被砍下。頓時,殘存的幾百人怒了!雙眼血紅。“八嘎!”龜田怒吼,幾乎到了顫抖,而後撿起武士刀就衝了上去。“殺!”“殺了他們!”“聖刑,不可辱!”他們嘶吼,不顧一切。這個國家也很奇葩,對於刨腹自儘看的很重,比命都還重。“哼,不自量力!”“動手,除了龜田,其他的一個不留,速戰速決!”鄧穀下令,搶先而動,在即將沉沒的戰船上開始了屠殺!砰!雙方撞陣,迅速絞殺在了一起。慘叫哀嚎,再度爆發。但局麵卻是一邊倒,以逸待勞的大夏海軍們,對上被啥破膽,皆負傷的東瀛海軍,簡直就是吊打。一刀接著一刀,血肉撕裂,恐怖如斯。僅僅半炷香的時間,戰場就落幕。櫻花號徹底沉沒,這艘巨大的戰船,從此消失於世間。但背後的主戰場,還沒有結束,不少東瀛人在掙紮,但也已經沒有任何機會翻盤了。海神號,甲板。砰!龜田渾身是血,被鄧穀狠狠的扔在地上。但他立刻抬起頭,死死看向秦雲,如同厲鬼一般嘶吼:“八嘎!”“可惡的漢人!”“踏進東瀛領海,你就準備領死吧!”見其還是如此囂張,四周眾人皆是震怒:“混賬!”秦雲上前一步,示意其他人稍安勿躁。一步步的靠近,笑吟吟道:“看來你很有自信了?”“呸!”他吐出一口血水,眼神狠辣:“你就算是殺了我,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事!”“你不要打聽了!”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。”“進攻東瀛是你們做過最愚蠢的決定!”秦雲不屑:“朕可從沒想過打聽什。”“再者,東瀛朕吃定了,大羅金仙都攔不住,朕說的!”龜田瞳孔一縮,甚至忘了秦雲的自稱,怒吼道:“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!”砰!迎著他猙獰的麵容,秦雲一腳狠狠的踩了下去。頭顱轟然撞擊地麵,頭盔都險些碎了。“啊!”龜田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。“手下敗將,蠢材一個,焉敢和朕叫板?”“想刨腹,死的光榮一點?做夢!”“來人,給朕扒光了,吊起來!”“朕一腳踏上東瀛土地的時候,必須讓他也觀摩觀摩,哼!”秦雲冷哼,對於敵人報複心很強。“是!”鄧穀抱拳。眾人露出解氣的表情,昨夜死士襲擊神木島,造成了太大的傷亡。“啊!”龜田掙紮,滿臉汗水:“士可殺,不可辱!”啪!秦雲一個響亮的耳光扇了過去:“朕侮辱的就是你,你奈我何?!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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