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HIV陽性患者，還都是最近查出來的，很危險啊，關教授。”

宋舒嘯摸著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樣。

“你....你們！”

關超氣急敗壞的怒吼著，剛想反駁卻被程璐再次打斷。

“而且....患上偷竊癖的是我，”程璐低下頭，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，“我是一名跨性彆者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，我喜歡裙子，喜歡鮮豔的口紅和漂亮的高跟鞋，但是我從小到大聽到隻有謾罵，變態，人妖，精神病，這些詞就像鋒利的刀子把我的心臟劃的稀巴爛，我父母說，如果殺人不犯法，他們第一個殺的就是我，長期的精神壓力導致我患上了偷盜癖。”

程璐說完後邊掩麵哭泣，西周也隻是安靜了一瞬間，關超便嗤笑道：“你說是你就是了啊，你男變女還是女變男啊，都是煙霧彈，你敢不敢脫光了自證啊，不敢的話，那凶手就是你！”

“你！”

程璐委屈的咬著下嘴唇，甚至都滲出了血絲，但同時也有了解衣服紐扣的動作。

“彆浪費時間啊，程小姐，要不要我幫你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