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腥味肆意蔓延開。
現場所有官員安靜的可怕,個個僵硬如石。
唯一坐著的慕言君,懶懶地靠著椅子,手指漫不經心地敲著椅子扶手。
他眼微微一斜,精致的眼角揚起,帶出幾絲的陰鷙的厲色。
"各位大人都是伺候皇上的人,也知皇上年紀小,受不得驚嚇。你們這會大張旗鼓地跑來皇上的住所,喊打喊殺的,是要謀逆嗎"
最後一句話,說得又邪又狠,讓人發寒。
在場跪著的幾十個官員,不是跟白家有牽連,就是當年害過慕家。
他們也是孤注一擲,想要今天晚上,入宮將皇上搶到手,保全自身而已。
結果慕言君早已經坐在皇上住所的外麵,等著他們上鉤。
一個官員顫顫巍巍地說:"我們隻是,想要見見皇上而已。"
慕言君嘴角揚起,似笑非笑,語氣倒是陰寒無比,"哦,帶著刀來見皇上,看來你們是嫌這宮裡的雪太寡淡了,想用自己的血來增增色吧。"
一個官員受不了,他大吼:"慕賊,你軟禁太後與皇上,人人都知道你是謀逆閹人,下九流的玩意也配在這裡跟我們說話,你遲早不得好死。"
慕言君敲扶手的手指一頓,麵沉如水,他漫不經心抬眼,突然露出笑來,"好,那我送你們一程,讓你們去跟閻王說道說道,讓他早點來取我的命。"
說完,他手一抬,冷然說:"全都給我殺了。"
早已圍在四周的侍衛,紛紛拔刀,一瞬間血染禁宮。
慕言君起身,聽到小皇帝在宮殿裡害怕的哭泣聲,覺得心情好了些。
可是想到彆人罵他閹人,他眸色一沉,心情又暴躁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