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不得自己聾了,等到衝出門去,有些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臉上都是淚水。
慕言君伸手遮住臉,彎下身體。
這就是所謂的動心嗎
果然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,日夜被折磨而無處可逃。
甚至是,一輩子都不得解脫。
白薇薇對慕言君逃得飛快的背影伸手,無聲呐喊,"是個男人就回來大乾一場!"
要不是崩人設等於崩好感度。
她剛才都要直接硬上了。
結果煮熟的慕言君就這樣飛了,飛了。
白薇薇萬念俱灰地躺在床上,"渣統,你劈了我吧,我剛才已經用儘了我所有的誘惑手段,結果還是不成。"
女人越是掙紮,男人越是興奮。
她掙紮的時候,拚命往他敏感的地方磨蹭。
而且楚楚可憐,要哭未哭,最是勾引人。
她都楚楚可憐到眼睛大了三分,他也被勾起了火。
結果呢……嗬嗬。
最後她都那麼罵他了,慕言君這個混蛋竟然還不憤怒到轉身衝過來將她辦了。
他是當太監太久了,真將自己當成太監了不成
渣統摸摸白薇薇的狗頭,"還有時間,再接再厲,我覺得你還是放不太開……"
白薇薇卻猛然想起什麼,一個鯉魚打滾就飛速下床,將衣服穿得淩亂不堪。
露大腿,露肩膀什麼的,怎麼淒慘誘人怎麼來。
接著赤著腳瘋跑出去,敲開了君不言的門。
君不言眼睛有些紅,冷著臉,剛要說什麼,看到她這個樣子卻愣住。
白薇薇一頭紮入他懷裡,嚎啕大哭,"我不乾淨了,不言,你要了我吧。"
君不言:"……"
係統:"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