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薇薇臉色慘白,"不要說了。"
他聲音惡意十足,"體會到動心的感覺嗎日日夜夜被折磨著,千刀萬剮不過如此。你喜歡的君不言根本不存在,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是我。"
白薇薇聲音尖利起來,"不要說了,慕言君。"
慕言君掐住她的下巴,不容許她的眼神偏離他。
"我要折磨一個人,就要折磨到底。肉體折磨你不怕,現在這心交出來的滋味如何"
白薇薇眼裡的淚水滾落,落到他指上,跟碰觸到刀尖一樣,幾乎見血的痛。
慕言君卻心狠無比,他痛苦,也要拉著她下地獄。
隻有這樣,她才沒有力氣再次逃離他。
"我一直都在騙你,知道你喜歡君不言這種人,就裝成這種人。"
"你恨我,我也恨你。"
慕言君說到最後,眼眶也開始發紅。
"你白家,毀了我生命中全部最重要的東西。而我也殺光了你全家,讓你淪落到這種禁臠的地步。我們本該就是仇人。"
他們本來就是仇人。
必須互相憎恨著。
他怎麼能愛上她呢
怎麼能
慕言君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,臉上有一種孤注一擲的瘋狂。
"如果我不是君不言就不值得你愛,那麼就恨我,反正我也無所謂。你以後都無法逃離我,如果你尋死,我就殺了小皇帝,然後再自刎去找你。"
他的話,決然無比,毫無退路。
"黃泉路上,你也彆想逃開我。"
白薇薇終於受不住,她張嘴剛要說什麼,一口血就這樣湧出來。
咳血之症徹底爆發了。
慕言君驚慌起來,"薇薇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