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反應青澀無比,卻美得能能讓人失去理智。
他終於才醒過味來。
陳景之那個家夥根本無法跟他比。
現在她在自己懷裡,她的快樂是他的,憂愁也是他的。
他有很多的時間能慢慢磨她的心。
而陳景之無權無錢,又被他關著。
不讓他們見麵,距離遠了,時間長了。
他就不信什麼感情抹不掉。
而且陳景之說錯了。
她跟著這個廢物男,隻能吃苦受難,他們在一起的時候,小皇帝連想漂亮一點,也隻能采山間野花來裝點。
當然她戴什麼都是美的。
但是這也側麵說明,陳景之窮啊。
窮人還敢談愛情
野花戴在她美麗的頭發上,簡直就是在拉低她頭發的檔次。
小皇帝就該被他捧在手心裡,簪朵花,也要最好的玉石金子雕琢出來的。
穿衣服,也要最好的絲綢綾羅。
小妾哼,有聽過這麼有權有勢有財的小妾嗎
他才是正室。
陳景之才是那個窮小妾。
而且還是隻喪家之犬,他剛才去痛打落水狗,簡直是臟了手。
謝雲廷伸手憐惜摸了摸她的長發,眼裡重新燃燒起了希望。
"我會給你更好的,誰都不能跟我比。"
白薇薇睡得一無所知,可能是睡一個姿勢有些麻了,睡夢中自動轉身,臉朝著謝雲廷的胸前,然後她本能靠著溫熱的地方,將自己的臉擱在他的胸前,還蹭了蹭,似乎是舒服了,露出一個微笑。
謝雲廷在她做這些動作的時候,整個人都僵硬成木頭,不敢動彈,就擔心吵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