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雨軒睫毛微垂,麵容平靜地看著她,"你每次都會睡三天,然後就醒來,醒來的時間最長不超過半天,最短就幾分鐘,這種病症幾乎沒有專家能解釋。"
白薇薇:當然無法解釋,係統的存在本身就是個超出任何人想象的掛。
哪怕是個辣雞掛,也是個掛。
葉雨軒抱著她走出門去,邊走邊聲音平淡穩定說:"所以以後你的病可能會惡化,也可能會痊愈,誰都無法保證。"
白薇薇看了一眼,發現他走的路是醫院門口。
而他依舊輕聲說:"所以我不會為了一個不確定的事情而去等待。"
他說到這裡的時候,猛然停住腳步。
他們站在醫院門口,陽光撒進來,讓他的麵容更加俊美。
他臉上的表情變成堅定認真,"你痊愈也好更嚴重也罷,對我來說都沒有差彆,你一直在我身邊就夠了。哪怕你以後睡一輩子,我都能守著你一輩子。"
至少她還是活著的。
還是存在他觸手可抱的地方。
這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。
失去太多次的人,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苦。
就那就是你以為自己能為了她承受任何苦難,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,他都能守著她不變心的時候。
你才發現。
你連守著她的資格都沒有。
因為她死了,離開得太徹底,沒有任何回頭的機會。
白薇薇聽到這句話,說不出是什麼感覺。
是癢嗎是羽毛滑過的感覺嗎
還是微風暖陽灑落的感覺
她沒有深入去思考,生命值依舊緩慢在上漲著。
她隻覺得,這句話特彆暖。
特彆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這麼說的時候,那簡直妥貼到心裡了。
葉雨軒帶著白薇薇很快來到醫院旁邊一間小店裡。
小店在古巷子裡,很安靜,很乾淨,隻有一個老裁縫匠在哪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