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如果我沒有愛上他就好了。"
她一聲一聲地譴責自己,"如果沒有愛上他就好了。"
監視器裡,她側坐著,身體有些無法承受地彎曲著,鼻子哭的發紅,委屈脆弱得讓人又恨又心疼。
許夢歸雙手交叉,死死握著。
他眼神暗沉,翻滾著莫名的情緒。
最終,伸出手指,輕輕摸著監視器裡,她的身影。
她愛他的時候,笑得能給他全世界。
現在恨他的時候,每句話都能紮心。
許夢歸突然關了監視器,他陰沉著臉,呼吸有些淩亂。
他的手指忍不住摩挲起來,似乎能感受到她身體皮膚的細膩感,還有她對他笑的時候,嫣然漂亮的小模樣。
心不安跳動著。
許夢歸冷聲對自己說:"該冷靜下來,她不過就是你一個錯誤而已。"
明明是要報複。
是要搶奪白家的資源。
是要讓自己扭曲的心靈平靜。
而不是像是這樣,因為一個白薇薇,將自己搞到潰不成軍。
許夢歸拿起電話,給下麵的人吩咐。
"白清水依舊給他最好的醫療待遇,還有將白家的房子轉移到白薇薇的名下。"
許夢歸將白薇薇的一切都奪走了。
她現在什麼都沒有。
可是看到她一個人,在病還沒有痊愈的時候,連坐車的錢都沒有。
一步一步走到醫院。
他暴躁難受得連坐都坐不安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