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夢歸覺得能忍下去就不是個男人了。
太監都忍不了了。
他驟然出手,要去抓她。
"是你招我的。"
許夢歸說。
白薇薇卻早已經有準備,她笑著爬起身,快速往浴室跑。
許夢歸跟追逐獵物一樣。
立刻也跟著站起來,要去捕捉她。
可是浴室路途短了,她一下就跑進去,門狠狠被關起來。
然後就是上鎖的聲音。
許夢歸手臂撐著門,喘著粗氣說:"薇薇,開門。"
白薇薇靠著門板,"不開,我身體還沒有好呢,傷口還疼。"
這句話,簡直比任何免死金牌都有用。
許夢歸喉結滾動,氣息不穩,忍耐著說:"你先不要出來,等我冷靜下去。"
剛才太過刺激了。
簡直瘋了,他竟然還能忍得住。
許夢歸背靠著門板,伸手按著胸口。
心臟狂野跳著。
他說:"哪天得死在你身上。"
白薇薇笑了笑,"你不死在我身上,難不成還想死在彆的女人肚皮上不成。"
許夢歸:"就你一個,都要將我折騰死了,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彆的女人了。"
人隻能活一世。
一世也隻能愛一個人。
許夢歸算是徹底栽在她手裡了。
他想到這裡,忍不住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來。
白薇薇好奇在門裡問:"你笑什麼"
許夢歸嘴角含著笑,眼裡都是燈光的顏色,他神情溫柔起來。
"我隻是開心,我們這樣很好。"
她不很他,將他當作最親密的人。
就這麼不設防,這麼甜蜜地喜歡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