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遲木頭疼欲裂,一口氣幾乎喘不過來,他咬牙,眼神帶著血氣看過去。
這幾個人,他記住了。
幾個欺負他習慣的少年,一時背脊發涼。
卻更加激起了狠勁,其中一個人,操起個椅子就要砸下去。
"這都不鬆口,我就不信這砸一下他還能咬著嘴不成。"
戚遲木眼睜睜看著椅子砸下來。
他手指扣著掌心,恨得出了血。
卻躲不開椅子。
就在椅子要砸下來的時候。
門口一聲驚呼。
熟悉的聲音,讓幾個少年一愣。
椅子堪堪停在戚遲木的頭上。
戚遲木趁機一個窩心腳,將前麵的少年踹開。
因為力道不足,少年也隻是後退兩步,然後凶狠回頭,"找死啊,敢踢我。"
門口的白薇薇皺眉,嫌棄打量著他們。
"好了,都成什麼樣子,動不動喊打喊殺的,還不快走。"
白薇薇是嫡女,也是整個白家的掌上明珠。
她一句話,頂過彆人一百句話。
幾個少年立刻訕訕住手,"是,阿姐。"
然後立刻走出去。
等到那群少年走遠了,白薇薇才看向戚遲木。
他整個人已經虛脫了,靠在床邊,涼薄的唇死死抿著,沒有一絲血色。
明明是寒冬臘月,整個人卻冒著虛汗,臉色潮紅得不正常,眉頭緊皺著,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而皺著眉頭。
可是就算已經虛弱到這種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