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入了寺廟,廂房是打掃好的。
可是戚遲木不太滿意僧人馬虎對待,回頭對白薇薇說:"身為我的妻子,你不表示表示你看這灰塵太厚了,掃一邊不夠,至少灑了水擦一遍才行。"
大冬天的,讓人擦屋子。
夠折磨的。
白薇薇自己不願意,她的人設更不可能願意了。
所以她直截了當往最高的一張桌子上一坐,雙腳離開了地麵,她撇開頭冷臉說:"關我什麼事,這些都是下人乾的活,你折磨死我,我也不乾。"
怎麼也是大家族出來的嫡親小姐。
一輩子都不需要自己的手指沾臟水。
戚遲木麵色一沉,二話不說,伸出雙臂撐在她兩側。
白薇薇冷臉一抖,這段時間被收拾出來的後遺症。
他暗沉的眸裡閃過一絲笑意,他的聲音卻很冷。
"我要讀書當然是人越少越好,帶著你來這裡,不就是讓你伺候我的嗎"
白薇薇急了,她氣到臉紅。
"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,誰會伺候你,你什麼時候伺候過我。"
戚遲木垂眸,突然低頭
這種以前跟他死亡掛鉤,怎麼聞都覺得不舒服的味道。
現在卻變成了他最喜歡的一種味道。
"掃,我掃好了。"
說著,就推開他要跳下桌子。
結果戚遲木雙手扣住她腰,將她重新推回桌子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