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他耳邊傳來細細軟軟的應答聲。
"好啊。"
戚遲木驟然抬頭,眼神清醒而激烈。
白薇薇低頭,咬牙說:"這可是你說的,給我打個條子,以後負了我病痛纏身,孤苦一生不算,還要死後被狗吃了。"
戚遲木沒有應答,而是動作小心溫柔給她穿上鞋襪。
然後將洗腳水倒了。
白薇薇皺眉,以為他剛才說的隻是玩玩而已。
戚遲木卻已經回來,輕巧將她抱起來,然後走到書桌前,將她放在椅子上。
他親自鋪開紙張,研磨墨水。
"說吧,要怎麼要求我,我能辦到都會辦。"
白薇薇有些懷疑看她,臉色卻越來越紅,甚至眸子都水潤起來。
她壓抑住語氣激動的顫抖說。
"以後你隻能有我一個妻子,不準納妾,不準在外麵養女人,不,是看一眼都不行。"
這個要求,十成九的男人都辦不到。
戚遲木卻很平靜寫了,而且還特意寫得詳細。
無論她犯了七出哪條罪,包括沒有孩子都不能違背。
"還有你要對我好,很好很好,不能騙我,害我,欺負我。"
戚遲木也寫了。
但是他還是特意強調了一句,"前提是不傷害你。"
如果一個事實是傷害她。
那麼他寧願欺騙她。
白薇薇沒有想那麼多,歪頭聲音細軟嘟囔著:"怎麼可能傷害我,你寫就是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