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賭氣一樣,伸手要去摸小金花。
白薇薇終於皺眉了,她說:"你要多少,他給的,我也給的,你給我倒酒吧。"
這話,對著小金花說的。
然後白薇薇從袖口裡,掏出一塊帕子,將手帕揭開,裡麵出現幾條小金條。
這個年頭,一條小金條就是一筆財富。
更不要說幾條。
就是見慣了繁華的小金花,也一時受不住誘惑。
白薇薇將金條推到對麵去,她認真對小金花說:"這個男人不好,你跟他沒有什麼好前途的,還是錢好,不會讓你難受,你過來給我倒酒吧。"
她說的話,那麼溫和,卻那麼犀利。
一下就讓小金花動搖了。
傅北哲能不能拿下,她心裡沒有底,而且新婚之夜就敢來嫖的男人,也是獨一個。
這種男人心夠狠,確實沒有錢來的實在。
可是她又不敢過去,生怕得罪了傅北哲。
小金花的動搖,傅北哲看在眼裡,他心裡湧上一陣暴怒,直接推開了她。
然後他驟然站起身,將自己腰間的槍往桌子上砸。
"你以為自己幾條金條,就能讓彆人聽你的,讓人聽話的,是這個。"
傅北哲冷笑著說。
仿佛這樣能嚇到她一樣。
白薇薇確實被嚇了一跳,她臉色有些白,黑溜溜的眼睛看他,竟然帶著幾絲委屈。
她聲音軟了下去,"傅北哲,這個並不能使我聽話。"
傅北哲想到今天都直接朝她開槍了。
她還是不聽話,非要進入他家的門。
確實不能讓她聽話。
這女人怎麼那麼難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