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子剛剛碰到她的脖子,身後的男人一驚,快速抽刀,然後抓著她的胳膊往後掰,一下就將她壓在桌子上。
他聲音有些顫抖,似乎很痛苦,"你不要命了,笨蛋。"
白薇薇倒吸一口氣,手被掰得很疼。
身後的男人似乎察覺到,忍不住手指鬆懈了一下。
當然也隻是一下,他還是很警惕盯著她……的脖子。
她發絲有些淩亂,露出雪白的脖頸,脖頸的線條纖細而精致,襯著黑絲的纏繞,有一種乾淨到極致的視覺衝擊力。
男人呼吸一沉,眼神卻彆開了,不敢再看。
他一字一句慢慢說:"不要叫喊,我藏一會就走,不會對你造成傷害的。"
話語輕柔起來,似乎怕嚇到她。
白薇薇也理智回歸,對於支線任務的無語已經無力吐槽。
她沉默了一下,抖了抖身體,將自己該有的反應演出來。
"你……你是誰"
男人輕輕咳嗽了一下,雖然難受,卻依舊忍不住笑了一笑。
"我是個劫匪,你怎麼問我的名字,我不會說的。"
這話說的不像是劫匪,反而透出一股文氣。
白薇薇胡攪蠻纏,"劫匪也有名字。"
男人歎息一下,突然鬆開她的手,他後退開幾步,"唐突了,我隻是意外闖入。"
白薇薇才轉回身體,她回頭就知道。
他為什麼不繼續壓製著她了。
男人臉色慘白無比,胸口處一大片血跡,那血是新鮮的。
如果不是繃帶死死纏著,估計能流出更多來。
他快死了。
男人無奈笑了笑,"你讓我坐一會,我不會死在你屋裡,不然你很難解釋。"
他很俊,跟傅北哲的俊不一樣。
傅北哲那個家夥,俊得肆意妄為,人家一看就是壞坯子,不好惹的頭狼,讓女人看了頭昏眼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