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白薇薇眨了一下眼,不動聲色說:"李星河是誰"
傅北哲有些危險眯上眼睛,語氣卻平和,"就是那個挾持你的男人。"
白薇薇立刻有些生氣說:"你是說那個該死的劫匪我剛才要出門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他出現,說是你的仇人,要來報複你的家人,就將我抓了。"
傅北哲表情緊繃了一瞬,但是沒有露出更多的情緒。
他輕聲重複,"剛才啊。"
屋子裡的血跡至少兩三天。
她跟李星河,應該是三天前相遇。
可是她卻說,是剛剛。
傅北哲握著她的手,忍不住用力起來。
白薇薇嬌軟的手指一抖,她忍不住低聲抱怨,"傅北哲,我很疼。"
傅北哲恨不得掐斷她的手指。
可是猶豫再三,還是鬆了鬆力氣。
他嘴裡忍不住說:"如果敢騙我,我多的是方法讓你疼死。"
白薇薇晃了晃他的手,突然露出一個笑來,"知道了,少帥大人。"
這話,這笑,都透出著一股嬌俏。
簡直能讓人軟了心腸。
傅北哲憋著懷疑與憤怒,卻活生生被她這副沒有防備的模樣,給磨平了尖銳的攻擊欲望。
傅北哲死死繃著臉,聲音卻不自覺輕柔起來。
"騙我,真的會死的。"
白薇薇抬頭,眼裡的都是笑意,她嘴唇翹了一下,"才不會呢,你可是我男人呢。"
傅北哲終於知道,為什麼有亡國之君,有昏庸的王者。
女人這麼輕巧一句。
他就暈了頭。
傅北哲低頭,隻覺得心跳得飛快,他就像是要找回場子般。
惡聲惡氣威脅,"是的,你可能死不了,但是我也不會放過你。"
不放過她。
傅北哲唾棄自己一聲,明明都知道她說謊了,卻隻能這麼懦弱地威脅她。
沒有誌氣。
白薇薇突然皺眉,"腳好像有些扭到了。"
傅北哲立刻轉身,手一伸就將她抱起來,"腳扭到不早說,等殘廢才說嗎"
說完,他急匆匆抱著她就往醫館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