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白薇薇認命地歎一口氣,隨便拿布擦了擦身體,又弄濕了頭發。
然後換好衣服,披散開頭發,又將衣櫃的椅子跟門口的椅子搬開,才去開門。
傅北哲正蹲在門口呢,他當然聽到椅子抵著門的聲音。
她防賊一樣防著他。
傅北哲也不惱,畢竟他混又壞,不是個好人。
她防著才是對的。
甚至傅北哲都覺得白薇薇這樣才聰明,知道他禽獸,也就不給他禽獸的機會。
反正突然喜歡上一個人。
看她哪裡都是對的,歡喜的。
傅北哲聽到門開了,轉頭去看,就看到白薇薇散著滑墨的長發,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裙,俏生生站在門裡看他。
夕陽的光照在門口,將她的臉襯得瑩潤好看。
他看呆了幾秒,才起身走入門,擼起袖子去搬木盆。
白薇薇有些緊張。
千萬不要注意衣櫃。
那個衣櫃有毒。
幸好傅北哲沒有想那麼多,搬了木盆後就出去了。
他有賊心,但是又惦記著白薇薇的傷口,就暫時放過她了。
等到收拾好一切。
傅北哲非常淡定來到白薇薇麵前,也不吭聲就直直看她。
白薇薇也一臉無語看他。
"你就不表示表示"他臉上的平靜裝不過三秒,又開始油嘴滑舌起來。
白薇薇倚靠著門,恨不得快點打發了他。
"表示什麼"
傅北哲看她是真的一點表示都沒有。
他覺得委屈,突然大步向前,手一伸抱住她腰,將她撈入懷裡吻了吻。
吻克製而溫柔,卻帶著滾燙的熱情。